随后他就随手拔出了楚宇身上佩戴的无名剑,自顾自的说道:“忘记带老伙计了,就先拿着你糊弄糊弄吧。”
语罢,他直接欺身而上,那疯狂身影所塑造的蔓叶风暴根本无法阻止的了他,他只是随意的拿着无名划拨,然后打着哈欠说道:“当年树族的最强守护者之一只有这点卑微的实力么,真是让人可笑。”
而在困懒说完这句话后,那疯子一般的人说道:“我是惩罚者,惩罚树族罪者的使者,我不是什么守护者!!!啊啊啊!”
无数的树叶和藤蔓慢慢的汇聚成了一片巨叶直接朝着困懒冲去,不过困懒只是摇了摇头,一剑便劈开了,“华而不实,你已经远不如未渡劫的你了,你终究是被妖言迷失了自我。”
“不!我更强了!我没有迷失!我可以凭借我一己之力毁灭整个树族!”那疯子听到之后对着困懒怒吼。
随后一道道恐怖的生命气息,化作无数的荒兽之影直接朝着困懒冲去,不过依旧是被一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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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躲避什么?”困懒打着哈欠问道,“当年的事情你自己真的还回忆的起来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自己真的不清楚么?”
“我,树族被我毁灭的!我知道的,树族是被天让我毁灭的!”那疯子仍然是这般怒吼着,然后还是那般单调的攻击。
“呵呵,树族其余的守护者哪个攻击手段不比你强,就算是你到了本我之境都不一定能受的住那几个老树的攻击,更何况你还迷失了,你只是生命之树,生命气息的拥有者,治愈者而已,你凭什么毁灭树族,你在讲什么笑话呢?”
“树族是罪族,是天地不容的种族,是天地给予我雷霆的力量,给予我燃烧生命的力量,让我毁灭树族的!是我!是我!”疯子仍旧在怒吼,不过此刻的他已然抱着头跪倒在地。
“唉,雷霆是你渡劫之难,燃烧生命对于你这生命之力的掌控者自然也是随你心意的而已,你怎么这么蠢呢?”困懒摇着头打着哈欠。
而此刻那疯子听到这句话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一般瘫倒在地,“他说他是天地意志,他一定是,没有错!树族当灭!你给我燃!”
而这一刹困懒瞬间老去,甚至化作了飞灰,“哈哈哈,区区人族而已如何抵挡天地意志!”
不过下一一瞬间困懒又毫发无伤的站到了它的面前,摇头摇头说道:“这本就是你自己的力量,谈何天地意志,当年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时的困懒已然站到了那疯子的面前,无名剑指着那疯子的头颅,那疯子只是继续说道:“天地不容树族,树族当诛!”
困懒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天地有何不容,此般天下,万物共存,天地之难只对修行者,何时对过无辜者,况且尔等树族尽是天生地养者,是天地的宠儿,是天地的保护者,这天地为何不容!”
“我,不知。”疯子听着这些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正常的说了句话。
“唉,那你听我和你说说外面那三个树族的故事吧,那老者乃是一颗平凡的小槐树经历万千劫难开启灵智,在树族毁灭那天,它用它的拳爪打碎了天地雷云护住最后树族之根;那青衣剑仙是竹子,在那毁灭之日,拔剑向天,和其余树族共为树族之根抵挡雷霆之难;那梅花衣裳的女子,也是树族的剑者,曾经最强的守护者之一,她最后一剑封禁转移了树族之根护住了最后的一些树族,不过最后大多数树族几乎都陷入沉睡,回到了它们各自的地域去了。”困懒直视着那疯子的眼睛一句话一句话的慢慢说道。
而那疯子也是缓缓抬起了头,轻声说道:“树族之根?好耳熟。”
困懒抬起剑,指了指疯子的身后,而疯子回头看去,一颗小树伫立在那里,不过此刻的它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只有一处枝丫还努力维持着绿色,而这时困懒说道:“最原来的树族之根是你,是你身后枯萎的小树,而现在大概是这浴火梧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