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但其余三人听到虚影开口都是满脸恭敬的对着那道虚影躬身说道:“好的,血兽大人。”
待得虚影消散,这三位是话也不敢说眼神也不敢离开帷幕,就那么一丝不苟的看着中间发生的一切。
就算是那只白虎从演武场上走下来,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了不屑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直至白衣拿着无锋出现在演武台外,阴吼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掠命虽然身上没有动静但它的内心深处也是充满了恐惧,它看着那把黑色重剑就仿佛弱小的时候看到天敌一般。
而随着地上的不少血液化作血气朝着那把剑蜂拥而至之时,掠命隐约觉得这一幕曾经经常看见。当它看到无锋展露出真容时,它知道自己内心的恐惧从何而来了。
它后退着嘶吼着:“不!不可能啊!那把剑的器灵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着突然的大惊失色的掠命,缑啖赶忙上前安抚,一边的阴吼则是强行镇定紧紧的盯着下面的事态发展。
“你怎么,掠命?”
“他回来了!他带着那把剑从地府中回来了!”掠命仍是那副看到了大恐怖的样子,瑟瑟发抖着喘着粗气说道。
“那是白衣,那不是什么从阴曹地府蹦出来的鬼魂。”
“不,那是霄斩!那是血屠!那是……”
只是还没等掠命说完,阴吼就咽着口水说道:“喂,咱们的人都快被那个白衣杀完了,话说还有后手么?”
掠命听得此言全无反应,缑啖见此只得自己上前观看,只见剑风挥舞之间他们的手下几乎死伤殆尽。
缑啖见此情形回头看了眼掠命,最终给血兽大人传了个话,“血兽大人,事情生变,我们的人手被白衣手持一把饮血重剑屠戮殆尽,掠命说什么霄斩、血屠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望您速归,我先前去阻止。”
只是传话过后却是迟迟没能得到回应,缑啖看了看团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掠命叹了口气,“阴吼,你……”
“我不去了,阵法对我限制太大,我无法施展遁地之法,正面对碰我指定不可能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我还是去布阵之人那里看看情况好了。”阴吼根本没等缑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缑啖自然清楚阴吼这是临阵脱逃,毕竟血都没剩多少,那血阵那边的家伙肯定也是手足无措,去了又能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