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合尔淡定从容的走到齐良的身边:“齐兄,这是打算直接弃权了吗?”
齐良怪异的看了一眼面容与中原人迥异的扎合尔,不知道他是从那里看出自己打算弃权的,迷之自信啊。
不过扎合尔轻视的态度也将齐良的心神泛起了小小的涟漪,如此短暂的时间,而且是自己出的题材,他竟然能挥笔而就,果然这次金国来的人没有一个善茬。
扭头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父亲,齐良不再犹豫,将柳明志在耳边诵读的那首诗准备给抄写下来。
他到不担心柳明志会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既然柳明志想好了借口说是从自己姐姐口中听闻自己曾写下这首诗,就是打算将这首诗的命名权交给了自己。
齐良还是有自信相信姐夫不会做那种翻脸无情的人,虽然没少从父亲口中听到过这个姐夫的不靠谱,但是齐良明白柳明志一定不会在这种关乎国家大义的事情上手脚。
似乎古人对古文已经耳熟能详,也或者是天赋异常,柳明志抄袭杜诗圣的《蜀相》再次被听过一次的齐良抄袭了下来,分毫不差。
站在齐良身边的扎合尔看着齐良一字一句的诗词脸色越来越难看,同样是描写古贤,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诗词虽然不错,可是比起齐良写下来的《蜀相》从表面道意境都已经超出了自己。
自己写的秦相更多的关于张仪的生平经历,而齐良笔下的蜀相则是关乎家国天下的感怀。
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这两句就足以碾压自己的诗句。
一骑绝尘入咸阳,雄才大略扫六合虽然不差可是比起这句诗的意境就已经低上三分。
扎合尔自傲但是绝不自负,他明白自己输了。
齐良放下手中的毫笔平静的看着扎合尔,同样是作弊,齐良的心境不知道比当初自愧的秦斌强上多少,秦斌终究是心中自卑,没有齐良这种常在官场中走动的人自信心强烈。:
“扎兄,如何评比输赢?”
扎合尔一如当初闻人政被柳大少称呼一声闻山长的窘迫表情:“祁兄,扎合才是我的姓氏。”
齐良也有些窘迫起来,扎合尔的名字本就怪异,与汉人姓名多有区别,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扎合才是姓氏。
“齐良无礼,扎合兄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