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平言不就是那样做的吗?
拉着我一起死,给你收尸的人也没有!
丢脸?你还怕丢脸吗?
命都没有了,你还要脸干嘛?”
王光荣虽然恨极,可还算是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一把把王土金拖进义家的屋子里。
破屋一间,也没有啥值钱的,这样的山村,谁家的大门开着,也不怕招贼。
实在是没啥好偷的,被抓住的话,可能会被扒掉一层皮。
这个年代,小偷很少,如果被抓,付出的代价太大。
坡上坡下的人家,见村长家结婚喜事变成一场笑话,现在公社书记和村长兄弟俩又快打起来了,一个个全部缩回自己家里。
喜酒没有得吃了,肚子都已经饿了,正好回家烧饭。
王家兄弟的笑话不是那么好看的。
“到底怎么啦,光荣?你不要又打我又骂我,还把我蒙鼓里啊?
两个年轻人闯进了我家,但带出阿萍的······好像是那个高个子年轻人,看着是有些来头。
他和卞康他们的死有什么关系?
唉呀,我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那,还有什么话不能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王光荣头痛,王土金听到过很多流言,但,他确实是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就是梅花县人嘴里说的‘杀神’!
他就算是知道,但在刚见到叶天水的时候,也觉得那些流言不能相信。
那么光风霁月般的年轻人,怎么能和‘杀神’搭界呢?
虽然看见他冷淡了一点,高傲了一点,但······
当他看见叶天水发怒的时候,他的脚也发软了。
那年轻人的眼神仿佛似刀片,可以无形之中取人性命。
‘处理结果能不能让叶公子满意,决定你未来能不能继续站着说话。
我和叶公子都看着呢,好自为之!’
想到那个新县长冷冰冰的话,王光荣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杀神’你听见过吧?
那二十五个死刑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抢走,还逼死了卞康和吴平言我们梅花县原来的两个主要领导和那几个掺和在里面的人,却是没有谁敢去找他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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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荣眼神森寒的看着王土金,问出口的话把王土金听得汗毛凛凛。
“你的······意思,那个人又杀回来了?”
“是不是杀回来我不清楚,为什么来我们这里,据说是因为他和吴县长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