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长精心从学生里挑了几个文采不错脑子活络的吟了几句诗暖场,一帮大户们也附和了几首打油诗,当然老赵没再当文抄公,这又不是需要装逼打脸的场合。
“赵贤侄可曾婚配啊?”在场的都是王院长钦定要叫叔伯的人,喊一声赵贤侄拉近关系无可厚非,可您张嘴就问有没有结婚是几个意思?
“呃,尚未。”
“那正好!”
打住!别正好!赵玉书急忙朝王不识使眼色,上啊兄弟!
王不识立即会意,站起来敬了一杯酒挡了过去,直到宴席接近尾声,一群人还在谈天说地,赵玉书有点懵,怎么还不说正事呢?
“赵兄在等什么?”看着老赵表情有些心焦,王不识侧身问道。
“不该说正经事吗?”
“什么正经事?”
“呃,院长请他们来干什么的?”
“自然是赏月。”
赵玉书给了一个我信你我就是傻子的表情,王不识嘿嘿一笑:“别急,马上就到了。”
“唉。”喝着好好的,王院长身旁一个中年文士突然一声叹息放下了酒杯,赵玉书记得刚才介绍的时候,这个人是一位学究,颇有家资,平日里也是名声颇好的善人。
“孟先生何故叹息啊?”来了,孟先生开局,其他的托接话,后面就是正戏了。
“扰了各位雅兴,只是孟某突然想起城外数万灾民衣食无着,咱们却在这吟诗赏月,惭愧的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