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连夜赶回了长安。
本想再去太祖陵寝绕一圈,可自己为了跟踪耶律延,已经离开长安三天了,万一陈员外找自己集训就麻烦了。
而这次太宗陵寝之旅让他有了至少八分把握,无论是明面上的论战,还是某些人私底下的脏手,都会在这位传奇帝王的陵寝发动。
太祖虽然不抽象,但跟这位好大儿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赵玉书跟着城外的客商第一批进了城门,为此老实交了十文大钱。
若是百十年前,想进城至少还得亮一亮户凭,现在只要一眼看过去是个唐人,交钱就走。
永安坊的坊门是跟城门一起开的,老坊正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门口喝粥,他家就在坊门门口。
随后老坊正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但揉揉眼确实什么都没发现,不由感慨一声岁月不饶人,老眼昏花喽。
赵玉书进入房门,狼女不知从何处突然走到了他身后。
“这几日如何?”这是赵玉书问的。
“有人窥视过,不过是凡人。”
应该是陈员外那边的人,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吗?回头就说自己闭门读书好了,反正这个时代几天不出门不是什么毛病,运作的好还能得个废寝忘食的美名。
“你这几日如何?”这是狼女问的。
“收获很大。”赵玉书将这三日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跟狼女说了一遍,狼女毕竟是辽人,对一些自己一头雾水的东西可能会有所了解,尤其是那个五人联手的阵法,似乎不只是抵抗皇陵深处的冲击波那么简单。
“我说要一起去,你还不愿意,不然早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狼女跺了跺脚埋怨了几句,坐在一旁皱着眉头仔细思索起来。
赵玉书此时自然是一句话不敢说,老实的低着头等师姐想清楚。
“你描述的内容太少,他们说的话你连个发音都没记住,我也只能猜个大概。”
赵玉书心说他们叽里咕噜的说那么多,我上哪记住发音去,修士又不增强脑子。
狼女犹豫了一下:“我不擅长阵法,不过几个二三重天的修士就能使出来的阵法也没什么高深之处,其中一个作用,就是你说的防住那个不知名力量的冲击,而其他的作用嘛,我估计是惊醒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