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想将这个巨作留在教令院罢了。
再加上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人出来反驳过这件事情,因此才会有人觉得这《荻花草图》的作者真是教令院的人。
这个皮套会落在这个愚人众的身上,莫尔吉也不算很惊讶。
这样既能给对方一个合适的身份,又能坐实《荻花草图》的归属,教令院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现在,他就是要利用这个漏洞,狠狠将对方一军。
“真的假的?!”
“诃般荼大人居然就是创造了《荻花草图》的人吗?难怪那么年轻就有了这个头衔!”
“真的唉!我就是知论派的学者,教令院最新编撰的教材上,《荻花草图》的作者的确是埃莫瑞先生!”
莫尔吉的这番话,就像是在沸腾的油锅里落入了一滴水一样,整个大厅瞬间炸了。
所有人都热切的看向了白洛。
作为近几年最为火热的艺术品,《荻花草图》虽然更多是知论派的顶尖读物,但其他学派的人多多少少也有听说过。
现在创造了这幅奇观的人就在他们面前,他们怎么可能会平静下来?
“既然如此,不知我们的诃般荼大人可否愿意为我们展示一下原汁原味儿的《荻花草图》?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错过如此好的机会罢了。”
看着坐在人群之中,逐渐汗流浃背的白洛,莫尔吉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略显愉悦的笑容。
他把拉扎克留下来,为的就是这一刻。
就算这个所谓的埃莫瑞胡乱画一通,然后解释说是他们看不懂,也有个知论派的陀裟多可以代为鉴定。
作为知论派的高级读物,荻花草图几乎是所有知论派学者毕业前必须要掌握的文字之一。
甚至还传出过搞不懂荻花草图,就不能毕业的谣言。
因此论起对荻花草图权威性,在场的所有人都比不过拉扎克。
就在他的愉悦值即将抵达满值时,坐在人群中汗流浃背的白洛,表情骤然一变。
那种让莫尔吉感到恶心的笑容,再次出现了。
“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