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见周围人目众多,俩人又刚刚结婚的状态,新婚燕尔的,怎么好意思甩开丈夫的手?
于是,她乖乖地任由他牵着。
上到三楼,她巧妙地抽回自己的手,问:“你刚刚跟我哥说什么了?他怎么那么好说话,这就走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
祁砚川还是不说话,眼睛不经意瞥向她抽回的那只手,蹙眉有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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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回到俩人刚布置好的婚房,他不甚在意又非常轻佻地说:“没什么,他说要见你,我就跟他说昨晚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夜,你被我给累坏了,现在还睡在床上,没法出来见他,他听完转身就走了。”
这种明晃晃的挑衅,简直与当众扇人巴掌无异,稍微经过事的人一听便知其中含义。
话音落,顾南枝犹如晴天霹雳,她气恼道:“你……你怎么可以撒谎,我们,我们根本没有……”
“没有什么?”祁砚川抢过她的话:“不撒谎,难道你要我说实话?说什么?说我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吗?”
被他这么一质问,顾南枝瞬间闭了嘴。
还能说什么呢?祁砚川说得没错,不撒谎,难不成蠢到要讲真话?
是她糊涂了。
可他这样讲,她真的很不好受,内心一下复一下地揪起。
自己都如此介意,那他呢?
他应该恨死了吧?她更没颜面见他了。
她茫然在想,现在自己跟祁砚川结了婚,她作为他的妻子,日后上流社会举办的许许多多晚宴,她必须要陪同出席。
一场错过了,还有下一场,万一在哪场晚宴中遇见怎么办?
她惭愧到无以复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后又红一片,周身热麻麻,但心口那块却是凉飕飕地瘆人。
祁砚川目睹她的纠结,却不想帮她排解,他转身走到衣帽间的一个首饰柜旁,从中拎出一个皮质方形盒子。
回到她的身边,嗒……,极细微的一阵开盒音,两枚简约款的婚戒蓦然跳入顾南枝的眼帘。
祁砚川从中取出一枚为自己戴上,而后握上她的左手腕,将剩下的那枚铂金婚戒往顾南枝纤细修长的无名指套上,痞里痞气说:“结婚快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