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抓住这个机会,加大摩托车的油门向马信波撞去。马信波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撞晕了过去。
等躺在草沟里的马信波哎哟一声,哼哼着苏醒过来,已经被秦海用绳子绑住了手脚。
秦海先把马信波抱到面包车副驾上,给他扣好了安全带,然后,打开后车门,把摩托车搬上车。开车直奔预先看好的城东一处废弃的农机厂。
一路上,马信波哼哼着醒了酒,但说话还有些含混不清:“他妈的,你个乌龟儿子为啥子整我,你晓得老子饶不了你的。”
秦海不理他,但是听得烦了,拿过一块擦车布把马信波的嘴堵了个紧。马信波哼哼着扭动身体,一点也不服软。
等到了废旧农机厂,马信波被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随着酒精的挥发,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如同搬一口袋蘑菇一样,秦海一只手抻着马信波的膀领子,一只手提着捆在一起的两只脚,很容易就把瘦猴一样的马信波搬进一间比较严实的废弃厂房里。
废弃的厂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两个人都弄了一身的尘土,秦海感觉到干燥的尘土吸到喉咙里很不好受,随之而来的怒火更加激烈了。
秦海伸出手在马信波的脸上拍打着,“你,快点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认不认得我?”
“嗯……”马信波哼哼着点点头。
秦海把擦车布从他嘴里取了下来。
马信波长吁了一口气,“你是秦海,我……我知道,你,你,我知道你早晚会来找我的。”他边说边喘着粗气,散发着酒味。
“算你聪明。”
“可是你这个娃儿,啥子都不晓得,你找我也是没得用。”
“那你说吧,我找谁有用?”
“你找谁都没得用,因为呀,你没有办法子证明啥子的。那五袋毒品上面是有你的指纹的,这个公安局是已经定喽的。你要明白的,你……你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