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电话,叫他回家来,可以吗?”
“嗯,嗯……”
“不许,说别的,否则要你的小命?”
“嗯,嗯……”
“那你先说说,打通了怎么说?”
“我就说,你快点,快点,回……回……来,回来……”这女人吓得实在是说不成话。
赵四一看,这也不是个办法,真接通了电话,不一定这女人会说出什么。一旦要是走漏了风声,引来众人,那就太麻烦了。
“这样吧,你就说你病了,正在发烧,问他现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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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女人不住地点着头,实在真像是发烧了一样。
越四从腰里拔出了一支防暴手枪,顶在女人的脑门上,女人哆嗦更厉害了。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只听秦孟池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你这个死老婆子,打什么电话,没听见我正忙着喝酒吗?”
“孟池啊,你,你,你……在哪,哪……里里呀,呀?我,我病了,烧得厉害,”女人边说边看着脑门上的枪,“快点,快……快,你在哪里呀,快,快说呀。”
“我在县城,县城里,在古洋大酒店呢,你个死老婆子,早不烧,晚不烧,非在这会儿,发烧,他妈的,知道了,我给你儿子打电话。”
说完,秦孟池挂了电话。
赵四听秦孟池说要给他儿子打电话,心想,这里不能久留了,便一摆手,几个人立即走出了秦孟池家。
临走时,特意警告女人,“不要乱说话,否则你儿子孙子,都没命。”
一伙人开车直奔古洋大酒店而来。
赵四对古洋大酒店也是很熟悉,在二楼转了一圈子,就确定了秦孟池几个人的位置。
之后,四个人便分头在二楼楼道两头、大厅门口和酒店大门处分别蹲守。
直至晚上十一点,秦孟池一伙下楼。
郭金明上了自己的破捷达,独自走了。
秦孟池三人上了面包车。
赵四几个一路跟踪面包车,回到前寺村的虎牌农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