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请你们喝酒,我是心甘情愿的。”
从衙门出来,姚掌柜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等到骂累了,又央求张觉夏,“今儿你就别回叶家村了,在镇子上陪陪我。”
张觉夏答应了。
姚掌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觉夏,你知道吗?我恨透了这个王八蛋,我就是把所有的银子都花了,我也不想给他一文钱。”
张觉夏拍着姚掌柜的后背安慰她,“不给,咱们的银子想给谁就给谁。”
夜里姚掌柜的情绪也不稳定,张觉夏劝了半天,她才慢慢入睡。
等到姚掌柜睡了后,张觉夏来到院子,抬头看着满天星辰,唉,可见姚掌柜伤的有多深,至死怕是都不原谅了吧!
张觉夏趁着住在镇子上,把铺子里的账本和往来的生意,都了解清楚。
她叫上杨大牛,看了看买的那三十亩地,提前了解了一下庄稼的长势,顺便和租户们聊了聊天,问了问他们的生活如何?可有什么难处?
租户们对张觉夏和叶北修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他们两口子把土地接手后,没有涨租,平日里也没有多过问地里的情况,任由他们自己劳作。
“太太,我听说您是盛夏绣庄的东家,我能不能把自家闺女送过去学手艺啊?”
“可以啊!”
问这个问题的租户听到张觉夏的回答,微微一愣,这才激动地向张觉夏说着感谢的话。
张觉夏只是笑着说道,“绣花可是个精细活,以后姑娘可是没有办法帮着干农活了。”
“家里的活本就没想让她多干,能学个手艺,是她一辈子的事,对娃来说是好事。”
张觉夏不由地多看了一眼那个租户,又和他聊了一些种地的事,他懂得也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
“太太,我叫刘顺子。”
刘顺子说名字的时候,心虚的很,刘宏和张觉夏的过节,他多少听说过一些,他担心张觉夏会连带着记恨他。
结果张觉夏只是读了一遍刘顺子的名字,“成,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一会儿我就给铺子的管事说,等到你的女儿去学绣花的时候,让她们多照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