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张觉夏没用人搀扶,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刘夫人,咱们先到我家喝杯茶,再去大嫂那里吧!”
“成。我说觉夏啊,你们两口子,别客气地喊我夫人啦,直接叫婶子,我家那口子那里,你们就叫叔。”
“婶子,这事儿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就是不知刘郎中乐不乐意?”
刘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就放心吧!”
张觉夏称呼刘明达时,已改了口,“刘叔,咱们先去家里喝杯茶,再去吃席也不迟。”
刘明达愣了一愣,刘夫人在一旁瞪了他一眼,“就这点出息,赶紧应着啊!”
“好,好,好。”
因今日是欣欣的满月宴,手工作坊放假一天,大家都去叶运生家吃席去了。
任天行听到动静,就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刘明达看着任天行,吃惊地问道,“他怎么在这?”
他把叶北修拉到一旁,询问究竟。
叶北修没有隐瞒,向刘明达说清楚任天行的来历。
“原来如此!”
张觉夏让着他们进屋,“有什么事,咱们进屋再说。”
她又回头叮嘱杨大牛,“一会儿你任师父过来了,你让他先在外面等一等。”
杨大牛点头应下了。
进了屋张觉夏就问刘明达,“他的腿,能不能治?”
刘明达沉思片刻,“当初他们去找我治腿的时候,我发现了他们土匪的身份,为了不惹事端,我直接告诉他们,这腿治不了。”
刘夫人在一旁炸了毛,“你呀你,嘴里可是说着一视同仁,在你眼中没有什么身份之别,都是病人。怎么就?”
刘明达压低了声音,“他们可是土匪啊!”
张觉夏理解刘明达的心情,这事儿要是让她摊上,说不定也会找理由推脱说治不了。
“刘叔,任天行现如今帮着我看家护院,那就是我的人了。麻烦您再帮他看一下,好不好?”
刘明达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