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序耐心地讲道理,“侯爷,您的伤之前我都看过了,现在又遮遮掩掩的作甚?”
“你年岁小,少看这些······不好的东西。”沈溯努力做出一副严父的模样,可眼神里的温柔压根掩饰不住。
“您这样说我要生气了。”姜怀序说,“我自己觉得不好才叫不好,您不能把自己的好恶强加到我身上。”
沈溯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第一次觉得自己口舌笨拙,只能向严群投去求救的目光。
严群忙上前一步说:“小姐,不就是把绷带拆了,身上多余的药膏洗掉吗?我叫人进来服侍就成,不必您亲自动手。”
姜怀序看了看两人,两手一摊,“那你们自己来吧,等下我再来针灸。”
她目光落在沈溯脸上,沈溯轻轻颔首,“阿爹知道了。”
姜怀序也没有反驳这个称呼,转身离开了屋子。
与此同时,北川县县学逃学出来的一群人聚集在了状元楼,杨铮端起一杯酒坐在了陈宣鸣和白二郎对面。
打过招呼后,他小声说:“有点小事想同陈兄说说,不知陈兄感不感兴趣?”
他口齿有些含糊,面上似有醉意。
白二郎连个眼色都没分给杨铮半分,陈宣鸣放下酒杯,“何事?”
“我这两日听闻一件事,五阳楼姓吴的掌柜声称是县令大人的大舅子,我乍一听还当自己听错了呢!姓吴,姓胡,傻傻分不清楚······”
陈宣鸣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杨铮的嘴巴还没停,“这人还打着县令大人的旗号搞些强买强卖的勾当,这不是在你爹脸上抹黑,听闻你爹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能往上挪一挪,这个时候······”
白二郎拿起面前的瓜子朝杨铮砸了过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