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闺房的上官若嫣气得把屋子里的物件打砸了一通,发泄过后又去找母亲诉苦。
镇远侯夫人没想到救治二儿媳的是近日皇帝和皇后身边的红人明宜县主,更没想到她竟大咧咧把府内的事说了出去。
惊怒之下,菩萨面孔也不由得狰狞起来,“一个从乡下来的贱民一朝登天竟不知天高地厚起来!污我镇远侯府的名声,为娘非得让你爹参她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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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嫣深以为然,不住点头。
一旁做女红的大儿媳况氏听见这话,手上动作慢了半拍,针尖扎到了手指。
她顾不得洇出的血珠,随意用帕子一按,忙劝道:“母亲莫要冲动,容儿媳多句嘴,明宜县主诊治陛下和娘娘有功,势头正盛,因她赈灾出粮出力,治病救人,民间也颇多赞美之词;更别说她还是宣平侯独女,宣平侯如今也是陛下面前的红人,现下着实得罪不得。”
镇远侯夫人刚想说前朝后宫他们上官家也有人,可一想到沈家身后的陛下和皇后娘娘,顿觉偃旗息鼓,脸气成了猪肝色,“那要如何?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怎么成?”上官若嫣不依,“不能白白放过沈怀序!”
况氏只觉她这婆婆整日礼佛修身养性还是没修到家,这对母女真是半点没有长进,一如从前那般毫无章法,面上依旧恭敬,“此刻的确奈何不得,只能等。朝中不少大臣对宣平侯不满,水满则溢,那时就是咱们的机会。”
事到如今,另外两人也没了法子。
镇远侯夫人又想起了别的事,她冷笑一声,“好,真是好啊!我只当老二家的是想着我立下的规矩才特意请个女大夫来,没成想是借沈家的势压本夫人的!”
况氏心想,总算想通了。
“待到他日,有她好果子吃。”
三人说了半晌,也没想出如何把闷亏还回去,只得悻悻散去。
翌日,镇远侯二少夫人以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为由,自请搬到城外庄子里,上官温阳磨了大半日,总算让母亲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