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小气?你帮陆家那么大一个忙,我若再生气,我成什么人了?”陆舒容红着脸轻嗔着,目光躲过他,越过他的肩膀,直直的望向外面。
裴词安扯着唇角,这一刻大概是这段日子心情最好的时候了。
噙着笑,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裴词安!”
这门还打开着呢!这里又这么热闹,陆舒容自然是不肯的。
也顾不上指尖的印泥还没擦,便对着“行凶”的裴词安又推又打。可裴词安自小习武,又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反而将陆舒容抱着更紧,倾身压在柜台之上,大有不尽兴不罢休的架势!
“喂!”最后还是以陆舒容在他唇上重重的一咬结束。
裴词安用拇指抹去唇上的血珠,勾唇一笑,带着几分浑不在意的邪魅。
陆舒容则红着脸,不放心的看向门口,幸好无人留意到。
“瞧你,把衣服弄脏了吧?这印泥可难洗得很。”看着方才推打的时候留在他衣服的几个指印,陆舒容咬咬唇,“这衣服才穿了几次啊,这下不能穿了。”
古代不像现代,做一件衣服成本大得很!若是一般百姓,一年能做一次新衣服就已经很好了。
裴词安的衣服虽然不是那种看起来就很华贵的,但用料很是考究,这一身衣服,没有一百两怕是下不来!
“一件衣服就心疼成这样?”看了看月色,却是已经不早了,拉着陆舒容就往外走。
“且不说你管着国公府大半,就是我那些私产也够你挥霍,这一件衣服就可惜了?”一边牵着她往街口走去,忍不住捏了捏她柔嫩的掌心,“不过这衣服是岁岁弄脏的,理应赔我一件。”
陆舒容听着撇撇嘴,“哼,你又不管内宅,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艰难。府里的钱哪里是可以随便花的?”
他是世子,自然无所谓。但若账目在她手上出纰漏,那府里的人可有得说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