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蒋明德神色大变开口道。

江河今年才十八,刚刚在朝堂中崭露头角,说出这种赌注,注定要在边关呆一辈子,他心中同样认为江河不可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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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景之这时却没想那么多,开口道:“好,击掌为誓。”

江河同样伸手击掌,蒋明德想拦没拦住,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达成赌局。

二人对视,都笑了起来,只是张景之笑得狡黠,江河看起来有些憨傻。

蒋明德在旁边捶胸顿足,口中喃喃着不能这样啊。

江河笑着道:“蒋伯伯不必担心,万事皆有可能。”

又道:“我还得向殿下讨个百司卫的官职啊,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顺啊。”

“孤没有权利授官,孤带你回去找父皇讨一个。”

皇帝此时正提笔批阅着奏折,得知太子三人又要觐见,不免有些意外,这才刚告退,怎么又折而复返,这是有什么事吗?

见三人进来,还未行礼,皇帝便笑着道:“不用多礼。”

三人神色各异,张景之笑眯眯的,江河则是一脸平静,至于蒋明德一脸的苦闷。

这是怎么了?他心中略显吃惊,这才刚出去一会,三人怎么都这副神色。

还未等皇帝开口,张景之便开口道:“父皇,儿臣想为江河讨个官职。”

皇帝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盯着张景之,这句话可不能乱说,皇帝同意给你,你才能拿着,皇帝不给你,你就不能要,更何况说这个话的是太子,不能轻易许诺。

张景之见皇帝脸色大变,忙将刚才与江河对赌之事讲了出来。

皇帝听完后恼怒地厉声道:“胡闹。”

百司卫的事他也比较头疼,有心想要撤了,但是又怕没了百司卫的约束,这些个勋贵子弟整日游手好闲,虽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是惹得官怒民怨的总是不好的,总不能天天盯着这些人吧,有着百司卫的约束还能稍强一些。

去年让曹闯去百司卫压根没什么效果,曹汾也多次上奏让曹闯出来,可是一时想不到让谁去接替曹闯,一直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了,他心中也明白一员良将不能呆在那个地方。

如今江河说能改变那个地方,还要和东宫侍卫对垒,岂能让他不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