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旗,起来活动一下,这才打了几板子,不碍事,先活动一下,化化瘀血。”萧洪道。
“放屁,哎呦,我的屁股啊,都出血了,我动啥动啊,老萧,有你的,我记住了,不知道做做样子嘛,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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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边起身边胡乱地骂着。
好不容易地站了起来,江河一把抓起那几张画纸,怒道。
“我走不动了,快抬我进殿,哎呦,疼死我了。”
两边的太监相互看了看,又看向自己的干爹,见萧洪点头后,才架起江河往金銮殿走去。
这一点点的路,江河是哼哼唧唧的没完没了。
待进了大殿,群臣看到江河眼泪鼻涕长流,有人心生不忍,但也有人乐不开枝。
江河两只手揽着两个太监道:“陛下,恕臣不能给您行礼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朕的儿子说这其中有隐情,求着朕,朕就听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和你一起吃板子。”
江河心中瞬间感动的哗哗的,关键时刻见真情啊,还是小七对我好啊。
江河朝张景川看去,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又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而后,一只手撑着太监,又开始在怀中摸索了起来。
群臣看到这熟悉的一幕,不禁愕然。
江小二这是吃亏没个够啊,又开始摸了,等下再摸点别的东西,神仙都救不了你。
没想到,江河既然又将那叠纸摸了出来,展开后道。
“陈泉是谁?”
群臣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陈泉身上,陈泉面露迷茫。
“朱义、周学文、张中、许正诚是谁?”
群臣的目光犹如探照一般,在几人身上照来照去。
待江河念完了这几人的名字后,栾瑞向前一步道。
“江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陛下已经饶你一命,竟然还敢纠缠。”
江河并没有理他,看了几眼那几人,刚好,都是跟在栾瑞身后的人。
果然是蛇鼠一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