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他们若是与司徒家走的太近,恐怕会被牵连其中。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退意。
不错,与司徒家合作,有福可以同享,但有难绝不能同当,这不是他们可以当的起的。
此间事了,找个由头回刑法堂蛰伏一段时间,等局势明了后,再出来站队!
“为何司徒家门前会有女修内甲高高悬挂?”
“这会是某种挑衅吗?隐藏在暗处的一些世家,已经露出獠牙了?”
“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想来也不会是啥有品位的家伙。”
“吾辈楷模啊,你们说说,这女修内甲究竟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周边围观的吃瓜群众中,胆大的修士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有人在公然叫板司徒家,无论是面罩,还是内甲,都不过是先头提醒罢了,也许接下来,重头戏即将上演。
说是窃窃私语,但其实就是大声密谋,毫不掩饰的传入司徒家主的耳中。
“咳咳,诸位,不必多做猜测了,这女修内甲,是我司徒家修士的!”
“此事已经调查清楚了,昨夜是我司徒家的某位女修晾晒衣物,这内甲就是其中之一,不小心被风吹走挂在了树杈之上,让诸位道友费心了。”
“我族弟子素来脸皮薄,不敢声张更不敢露面,本家主先行收起,诸位散了吧。”
司徒家主淡淡说道,大事化小,这是他目前心中最为迫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