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会来?”
长生和尚心安不少,这才意识到上官冬不请自来。
“老夫看见王大锤形色诡异,跟踪了他。”
上官冬不慌不忙的说道。
“做的好,回头我会向神明为你讨要封赏……”
长生和尚的气息越发微弱,鲜血仍在止不住的流淌,等待片刻,丝毫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他有些疑惑:“上官,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让你找寻布匹,你一直在我脑袋上磨蹭什么!”
“大师不要慌,老夫正在给你检查伤势,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利索。”
上官冬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废物,靠你我早死了!”
“滚开,我自己来!”
长生和尚推了上官冬一把,咬紧牙关,用尽浑身力气从衣袖上撕扯下一块,正欲给脑袋包扎,上官冬突然伸手一把将布匹抢走。
“大师,这块衣袖不干净,上面沾满了灰尘,用它包扎伤口,会感染疟疾的。”
上官冬将那块衣袖扔到一旁,语气关切道。
“你……”
“你是故意的!”
“你拖延时间,为的就是不让我接受治疗!”
饶是长生和尚的思绪再如何混乱此刻也该察觉了,这个村长自打进门开始就一直磨磨蹭蹭,在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旦他想自己动手疗伤,这个家伙就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
“话不能这么说,老夫希望大师的疗伤能够万无一失。”
“就像当初您对我孙女那般。”
上官冬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孙女?”
“是你自己害死的她,与我何干,你难不成想要报复我?”
长生和尚语气颤抖,方才面对王大锤他都不曾如此胆怯,此刻在他面前的上官冬才是能够夺走他生命的真正恶鬼。
“怎么会呢,当日老夫那孙女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被王大锤三番两次的带走,后来老夫多方打听才是知晓,原来她是被送入大师房间了。”
“突然有一天她被测出怀有身孕,奈何年岁太小,难产了,老夫记得大师你那天带着全村的人将其围住,说私通伦理有悖纲常,不许任何人插手她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