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鱼~鱼好了么?”姚清莹这是第一次主动凑上来,满怀期待的看着妧一。做了六年皇帝,抓鱼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妧一轻轻笑,指了指火堆。
“呀!?我的鱼呢!”
“陛下别急,等我将门窗上好,请你吃一顿地道的叫花鱼。”
“啊,叫花鱼,这是什么鱼啊!”姚清莹捂着脑袋,这些名词都好难啊,连在一起总是奇奇怪怪的,叫是声音,花是花朵…最后鱼,跟两者有关系吗?
等到妧一将门窗安置好,窗户上下翻盖,下面一跟竹枝支撑,妧一苦笑着又将姚清莹的里衣底裤穿好搭在窗外。
而此时姚清莹正好看到。
“陛下,贴身衣物要晾干,放屋里会发霉的。”
“啊!”姚清莹捂着脸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陛下,这些不懂可以多请教我,以前我也负责晾晒过,有经验。”
姚清莹此刻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陛下,鱼~”
妧一将鱼从灰烬下掏了出来,碳早已燃尽,锡纸袋还带着余温。妧一拍去上面的灰,取来餐盘,小心将鱼倒了上去,鱼出袋的瞬间一股肉香弥漫,直钩鼻尖。
“陛下,快来尝尝吧。秘制叫花鱼,值得期待!”
“你…你…不许吃我的鱼!”姚清莹冲过来一把将鱼夺了过去,气呼呼的冲回了屋,并将门代上。
妧一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眉微弯,真是个傲娇的妮子呢。
我女皇陛下威严呢从这一刻一去不复返了。
妧一转身开始收拾,下午还要再建一座竹屋呢。
等他收拾完,竹屋出来动静,小门被推开,盘子被送了出来,里面还有一条完整的鱼静静躺在盘中,“小妧子做的鱼很好吃,本皇赏你一条。”
妧一将餐盘端起,轻轻敲响竹门,淡淡道:“多谢陛下,陛下可以适着用我代替自己,以后与人说话不显得隔阂。”
“本…我…我吗。”
“谢陛下赐鱼,小妧子这就端走了哦。”妧一端着鱼走远了一点,靠在一颗树下,搓了搓指间,捏起一块鱼肉送入嘴中,入口是军粮独有的咸味儿,入肉三分清甜,肉软嫩入口即化,溪水鱼腥味很淡,厚重的军粮味儿恰好将腥味抵去,倒是没想到用锡纸袋闷出的鱼会这般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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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鱼就剩下骨头了,妧一嗦了一口手指,算这妮子有良心还知道给自己留一份,其实自己近段时间吃不吃东西都没影响的。自己吃东西也是在教姚清莹如何食用现在食品。毕竟像吃山竹啃皮吃还是挺丢人的。
忙活一下午,所属自己的竹屋就搭建完毕。相比第一个简单的多,屋内床榻都没搭席垫往地下一铺,棉垫床单被褥枕头按照顺序一铺就搞定。空于的角落正好堆放杂物,食物用品衣物一一从塑料袋里取出来,摆在不同位置。
距离日落黄昏还有点时间,妧一挑了几颗当年新竹切竹条编了一个背篓。
夜色降临
篝火升腾,又到了做晚饭的时候。
“陛下用膳了。”
妧一轻唤一声,晚饭是简单的自热米饭加红烧肉。
“这是什么法器?如此神奇,加水就可将烹饪食物!”姚清莹此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这并非法器,就一简单的化学反应。大体就是两种不同的物质碰撞在一起发光发热,你感兴趣明儿给你找点相关书籍给你看如何。”
“可以!”
“对了,小妧子,你…在本…我里衣放的七度空间是何物?”姚清莹想着黑色塑料袋里三团奇怪之物。
“呃,”想起这个,妧一回忆在天玄时及笄女子每月都来那啥叫什么呢?他记忆里好像一点相关知识都没有。不确定的开口道:“陛下,及笄女子每月可有不舒服?”
“不舒服?”姚清莹捏着一根小竹条拨弄柴火,弄起点点火星,忽明忽暗间像天上星辰。
“是月事么?你为这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本皇给你生孩子吧!想都别想!就算你用强,本皇不愿照样留不下子嗣!”说着挑起竹条,带起一片火星,停在妧一面门前。威胁之意不胜言表。
妧一拨开指着自己那根烧红的竹条,细细解释道:“我没有这么想,你不是为我七度空间为何物么,那个就是来月事用的。没有的话,做鞋垫也不错,柔软贴脚吸汗,保持脚丫干爽。”
“如此…”姚清莹这才缓和下来,身处异域,身不由己,若是妧一真要做坏,她也无计可施,哪怕逃走何处又为家呢?
“陛下,其实你可以放下心来的,我们这里是法制社会,人人知法懂法,当然也排除部分不法分子,大多数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不该做。”
“其中就有做那啥,妇女不同意就不能做那啥。”
“我把民法典给你看看…”妧一掏出手机,百度搜索民法典第十七条然后将结果摆在面前。
“这又是何物?”
“手机,我们的一种通讯工具,功能很多,就比如查阅资料,就如这看到了么…”妧一指着搜索出来的结果指给姚清莹看。
姚清莹缓缓凑过来看着上面内容,又有些狐疑道:“你真的会遵守上面规则?”
妧一回以白眼,“我好歹也是个国家机关人士,我都不以身作则,谁又会遵守这份规则呢。”
“好吧,我信你。”
“凝泉女修就可以控制是否来月事了,虽然我修为被封也是可以的。”姚清莹低垂着脑袋,轻声道。
“哦,那就当鞋垫吧。挺好!”
一夜无话,次日妧一拨通贺可为电话,确定好了时间,换上衬衣,穿上直筒裤,穿戴整齐。妧一将自热食物整理出两份到了姚清莹门外。
“陛下?”
“我在…”
妧一笑了,这妮子开始用现代词汇了。轻轻推门,屋里陈设简单,目前一床凳一竹桌。
姚清莹顾自翻阅着小桌即将见底的字典,妧一也没过多打扰她,将自热粮放置在角落,并告诉姚清莹自己可能晚上才回来,下午会去镇上买点东西,问一下姚清莹需要什么到时一并捎回来。
“嗯,能不能带点上次的水果?”姚清莹看书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缓缓道。这个陌生的世界,接触到的东西并不多,比较有印象的就那叫木瓜的水果。
妧一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那平坦,暗暗点头,是该多补补。
目光上移对上姚清莹懵懵懂懂的小眼神,看来得带这妮子城里逛逛,熟悉点现代事物。
“走了哦,下一本可以看看中国史。”
“嗯…”姚清莹欲言又止,满是纠结。
“还有什么事吗?与我说话不必拘谨,当不成侍女也可以当小太监啊。我可是小妧子公公。”
“噗!那有人这么说话的。”姚清莹眉眼弯弯,洋溢着淡淡笑意。
“其实没什么别的事,昨夜是我不对误会你了,我太敏感了。”
妧一全不在意的笑笑,坦然接受。这算什么事啊身处这样的环境,谁又没点警惕心呢。
“将一切敞开说总比将怀疑憋在心里好得多。”
怀疑猜忌帝王心,姚清莹无疑是另类的,也正是如此性格才让两人能成为知己。
妧一单肩扛起装满地雷的背篓离开了。
姚清莹合上书本,悄然推开半掩着的竹门,注视着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野里,呢喃轻啐一声:“傻子~”
小主,
你知我傲娇敏感可知我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