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于潇菲慢慢转身,准备退回去,但是刚走两步,他们就又被锁定了,急的她额头不断的渗出汗滴,心道: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
齐元此时状况也不是很好,要不是自己身着这地阶法袍,早就被烫熟了。
“齐元啊,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都怪我不好,非要带你来这里!还自视甚高,以为有天阶神盾就有恃无恐,现在好了,拉着你一起死这里了。”于潇菲很是自责。
“别说这个了,也怪我,如果我听你的,再施展一次剑诀,也不至于这样,现在想想怎么出去吧!”齐元头一次陷入这样的窘迫,要是自己多懂一些阵法就好了,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只懂得一丁点阵法皮毛,弄得现在自己进退两难。他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如果能出去,一定要好好学习阵法。
“齐元,我的元力不足了,怎么办?”于潇菲举着降龙盾,元力消耗巨大。
“一会你躲在我身后,我有办法出去!”齐元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神树和龙珠了。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于潇菲已经完全是不出力气了,右手举着的神盾慢慢放了下来,齐元见状,接过神盾,一把拉过她,背在自己后背上,雷电之力在没有神盾的阻挡,瞬间攻击力暴涨,数以百条紫色电光向齐元攻来····
“啊···”两声惨叫,齐元和于潇菲向是掉进了雷电风暴之中,每一块肌肤和骨骼都在承受着灼伤和麻木的痛苦,而背上的于潇菲一下子被击昏了过去。
“卧槽,神树和龙珠关键时刻怎么不起作用啊,难道老子真的要死在这里?”想到这里,齐元的胸口突然发出一道紫光,瞬时将两人包裹,而攻击来的雷电在紫光面前统统变成了柔软的气流,快速汇入紫光之中。
“神树发威了?”齐元大喜,咧着受伤的嘴角,沾沾自喜,可当他向胸口看去时,竟然不是神树,而是自己先前捡的那块破木牌。
“这是什么?难道好人有好报,我安葬了一副枯骨,得到上天的庇佑,这个破牌子竟是件宝贝?
慢慢的,木牌从他胸口飞出,悬在他的身前,而周围强大的雷电之力像是河流回归大海一样,快速流向它。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齐元看着周围的雷电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了,而眼前的木牌在吸收完雷电之后,开始了不断的旋转,“嗡~碰”一声,炸开,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牌子。齐元伸手拿下它,仔细端量,这黝黑的牌子,看着像块铁,但是质感又不像,因为它比铁要沉很多,而牌面上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字——镇!
“这难道是镇天宗的掌门信物?就像我们乾坤宗的乾坤青木令一样?”齐元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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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一声嘤咛,把齐元拉回了现实,他扭头看着于潇菲苦痛的神情,赶忙背起她飞出了大殿,向后面的山峰跑去。
齐元他们刚走不久,二十多个人纷纷飞至于此,他们个个义愤填膺地看着眼前的大殿,争先恐后的跑了进去····
夜幕慢慢降了下来,齐元在山石边点起了一堆篝火,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于潇菲,不禁叹了口气,自己刚才已经喂了她丹药,但是仍不见好转,不由得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字,心中不舍地说道:“难道要浪费我一滴元浆?这可真舍不得啊!”不舍归不舍,他还是走了过去,慢慢扶起她,掰开玉齿,将一滴晶莹白色的元浆滴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轻声说道:“你这臭丫头,天大的好处给了你,你将来可要报答我啊。”说罢,坐回一旁,拿出黑牌,摆弄起来。
这是个寂静的夜晚,同时也是一个激烈悲惨的夜晚,在齐元他们两个熟睡的同时,外面的山上,上演着一出出惨烈的搏杀,三大帝国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合,在这里他们的野心更是暴露无疑,开始了你争我夺,你杀我抢的场面。而立剑门也分为两派,一方帮助司徒杰等人,对来往的各个北寒势力烧杀抢掠,而另一方则站在北极神宫一面,帮助他们所谓的正道同盟。
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盖不过一个人的名字,他就是吴新烈,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不仅战败三大帝国的皇子,还将地月宗少主李笑风的一只手臂砍了下来,而声名赫赫的杨阔竟然一招惜败于他,就连后来进入内门的王长岭也只是与他战成了平手,但是要知道王长岭是以初战姿态与他大战,而他已经接连大战了好几场,此夜之后,吴新烈之名成就了一个新的绰号--战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