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住了哦,我并没有任何动作,你看我连源能都没有动呢,怎么会是我呢。”祂就像是街上哄小孩让其家长带其来自己那里消费的商贩一般,并且晃动了一下身上的锁链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办法动作。
祂的声音没有了性别之分,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如同恶魔的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虫子一般侵蚀着富行帆的灵魂与思维。
祂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宛如无底深渊般吸引着富行帆的思维,让他的思维不由自主地随着祂地言语思考着。
“你看看,他们之间的称呼,很明显他们很久之前就是认识的,你之前知道吗?”
祂的语气变得更加轻柔,如同轻柔的羽毛划过富行帆的灵魂,这一刻他是那么的舒适,就仿佛回到了儿时母亲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与安心。
富家对每一位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都是有所记录的,就连外来的也是一样,像东和坡东来俩人这种的更是重视,而富行帆脑海当中并没有关于俩人的关系的信息。
加上坡东来之前对他的辱骂,富行帆此时的敌意都转移到了东和坡东来俩人身上。
吼!
似人非人的吼声从富行帆的口中发出,上身的衣物像是有着无数大小不一的虫子揉动着,茂密的褐色宛如钢针的毛发开始从身上生长出来,他外凸的双眼当中被流动着光芒的血管充盈着,赤红的疯狂与绝望在其中流转,没有被毛发覆盖的地方被如同盘蛇的青筋与血管攀延着,浑身的肌肉更是不断鼓动着,骨络在断裂与重组声中变得更加坚硬坚韧。
头顶两边各长出一对没有丝毫规则的青黑色角,并且大小并不一样,更像是从哪里强行被掰下来按上去的,嘴部向前突出,人齿与兽齿狰狞在如同兽嘴当中争相生长着。
一声非人的吼声在富行帆喉咙当中发出,响彻阵法空间当中久久不散,此时的它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家主,而是一个已经无路可退了的怪物,就像它称呼祂一样。
祂在漠然得注视着富行帆的所有变化,此时祂和刚才完全不一样,此时的祂就像是一潭死水,吞噬一切的死水,任何生命在其中都不得生存的死域。
祂的目光突然看向了依旧在维持着阵法的防卫军上,环视一周,祂冷淡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在询问或质问的语气响起,“你们知道么。”
没有人回答。
底下的它仿佛是野外的野兽见到强大的对手一般,喉咙当中发出阵阵嘶吼,不安的心使得它小心的步步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