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杰接过报纸,挨个翻阅了一遍,老脸越来越黑,黑得比黑锅底还黑,重重一拍桌面,悲愤的大吼。
“谁踏码在造谣生事,我从没跟八旬老妪和扫厕所的大婶说过一句话,有过一毛钱的关系,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践踏我的尊严,败坏我的名声。”
杜泉递过最后一份报纸,干笑道:“大少爷,还有最后一份小报,你看完千万别生气,气大伤身,不值得的。”
“喔靠!你还藏了一份,还能有什么劲爆内容,都是胡编乱造。”
杜杰接过报纸阅览,气得七窍生烟,肺都要气炸了,铺天盖地的草泥码从头顶碾压而过,整个人在风中凌乱,怒不可遏的道:“靠靠靠靠靠!谁踏码从小不学好,跟隔壁邻居家的大黄狗,有不得不说的秘密,我家没有邻居,更没有狗。”
杜杰热血人头,脸都气绿了,一脚踹翻了茶几,酒杯洋酒碎了一地,暴跳如雷的吼道:“马上收购街面上的所有无良小报,不要让小报流传出去,再去查无良小报,谁编写的破段子,我要把他打成死狗,再扔进狗窝里。”
杜泉吓得一激灵,惊恐的道:“大少爷息怒,我马上去办。”
杜泉召集手下,分别赶往报摊收小报,忙得脚不沾地,不亦乐乎。
某无良小报据点。
老板钱大贵戴着眼镜,心花怒放数着票子,昨夜在网上接到一张大单,只要连载五天蚂蝗,就有五十万稿酬,赚钱这么容易。
登载蚂蝗的八卦小报卖得很好,读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