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薛落看到严大小姐那恶心的嘴脸直接吐了。
而,此时,黎林和吕县令也从后堂走了出来,过来正好看到金九在给欧阳敬下针。
金九下针的手法很快,一气呵成,三十六针下去之后,欧阳敬喷出一大口黑血,缓缓地睁开眼睛。
金九看欧阳敬醒来,把针收了,让薛落过来把针给擦拭干净。
薛落屁颠屁颠地过去,拿着手帕把针给搽干净收起来。
严大小姐和严管家都被金九露这一手给吃惊到了,严管家忍不住多看了金九几眼,心里想着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修为真是不简单。
黎林平时倒是见过金九给犯人包扎伤口,但是这样一气呵成的下针手法还是第一次看到。
去后院之前,他也看到欧阳敬的状况,嘴唇发紫,已经昏迷,这才一会功夫就能给这么严重的病人解毒,这金九到底还藏了多少手?
“这……”吕县令经常去药炉,见过炉主和那些徒弟的身手,眼前这犯人的本事比炉主那些徒弟可是高明多了。
金九用手绢擦了擦手,抬眸看向黎林问道:“可以走了吗?”
黎林则是扭头看向吕县令,吕县令点头哈腰地说道:“刚才得罪了,误会都是误会!”
说着话,吕县令看向严管家,严管家会意地陪笑道:“对对对,都是误会,误会,这位姑娘,请问您师出何门?”
“怎么?你们家大小姐去踢馆提到了门板上,难道你们炉主还想去踢馆不成?”金九不客气地反问一句,看了一眼虎子。
虎子过去把欧阳敬给背起来,此时,金九才发现尘风还被下了软骨散。
她走回来给尘风把软骨散给解开,走之前不忘讽刺严大小姐一顿:“堂堂的药炉大小姐,为了得到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