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没给隋唐半分好脸色,“知道还问?”
“嘁……”隋唐朝着程翊不屑地摆摆手,“我早看克劳德不顺眼了,要不是在德国行事得有他爹给咱当幌子,就他个草包还想跟我们合作。”
程翊讳莫如深地摇摇头,朝隋唐摆了摆手指,“‘甘居人下者鲜’,‘以好诱之无不取’,克劳德这种欲望写在脸上的人反而是最好掌控的。”
“噗——”
隋唐听到程翊嘴里跩的文词,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你他妈的从哪学的这些词儿。”
程翊不以为意地挑挑眉,语气里带着十足的炫耀:“陆浅教我的。”
近些日子塔维亚的各路事务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处理了,程翊整天闲来无事,每天除了调戏陆浅就是躺在她身边陪她看书,多少也是学了点的。
不过话说回来,陆浅真是什么书都能看进去,天文地理、诗词歌赋,只要印在纸上的她全能看进去,而且还很专注。
程翊都不得不佩服。
隋唐看着程翊的表情,十足地被秀了一脸,从身到心都一万个不舒服。
隋唐真是要被程翊这狗崽子气死了,要说以前,他也是样样比不过程翊,但是没有这么气。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程翊身边又多了这么一朵解语花,天天在他面前秀来秀去,压根不把他当人啊!
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这小子摊上。
程翊看着隋唐逐渐扭曲的表情,心中一万个受用,勾起唇角,甩给他一个“我无敌你随意”的表情。
隋唐看着程翊的表情,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牙根恨得直咬,把齿间的烟蒂都咬扁了。
“我他妈就不应当去救你,就该让你去死。”
程翊慵懒地向椅子背上一靠,一副尽在掌控的模样。
“你舍不得。”
“……少恶心我。”
隋唐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抬手拢起桌上摞着的一堆文件,没再抬头看程翊一眼,“没事了,你快滚吧,你晕得倒是爽快,我还得帮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