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疯了,那么弗拉梅尔导师,您和昂热校长不是一样的疯狂吗?”
弗拉梅尔敲着桌子说道:“你所面对的是难以操控的两条龙类,其中一位是大地与山之王,这并不是一件事。而且你不要把我带进去,昂热这个老流氓和我是两个概念。”
“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
“老流氓没说错,日本就是一群固执的疯子。”弗拉梅尔放弃狡辩和劝说了,他洒然地给自己满上,端起酒杯,“来,走一个。二战时我跟CN的那群汉子们就这样喝酒,痛快。”
“我得知道这杯酒为什么而喝。”源稚生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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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而喝?为了tmd一根绳上的蚂蚱而喝。去他大爷的老流氓,来日本前信心十足说顺带杀几条龙王,结果自己栽了,谁都没杀。”弗拉梅尔喝问:“喝不喝?喝了我就带路明非走,你的诚意我看到了,应该说是韩秋的诚意。源稚生我劝你小心点,你迟早把自己玩崩。”
“这点就不劳您操心了,把日本的事情处理完,我会去法国。”
“什么意思?你要去监视欧洲的混血种?”
“不,我只是去度假,可能是整个余生。”
“你比老流氓还疯,他好歹是出了事才把烂摊子丢给我,你没出事就把烂摊子丢给蛇岐八家。”
源稚生并不在意弗拉梅尔的这些话,端起酒杯,比弗拉梅尔低上一公分,轻轻相碰,“这都是以后的事情,先关心眼前。不管如何,蛇岐八家也算是挤进了真正的戏剧舞台。”
“我佩服你们的野心,叛出学院还不够,还想要捞大的。”
“乘胜追击。”
“我年轻时候玩德扑,也信奉这句话。但结果往往是连本带利全输进去,最后连杯酒都点不起。”
“您现在喝得不挺开心吗?”
“那是因为我没玩德扑了。”弗拉梅尔双腿搭在桌边,压低帽檐,“我要睡会儿,记得把路明非带过来。”
“弗拉梅尔导师,您说口头协议不可信。”
“靠,学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