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之中,只有仪器的嘀嘀声有节奏地响着,那声音如同生命的节拍器,提醒着人们生命的脆弱与顽强。
穆小吉呆呆地看着氧气罩下安静沉睡的小魔兽,他的脸庞苍白而宁静,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境。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眶,一滴一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那泪水里,有自责,有心疼,有对过去的懊悔,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小魔兽依然生龙活虎地站在他面前,用他那温暖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给予他力量。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小魔兽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何时才能醒来。穆小吉轻轻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小魔兽的脸庞,却又害怕打扰他的沉睡。
他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只能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祈祷着他能早日康复。
在公安局钱战勇的办公室里,谢思敏坐在那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缓缓地阐述着自己的经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葛军是我的前男友。当年,一次进城购物,我遭遇了流氓的骚扰,是他挺身而出帮我解围。
得知他在平籍镇派出所工作,看着他人高马大,给人一种安全感,而且感觉还不错。
他常常开车陪领导出来执行公务,我们就这样一来二去地正式确定了关系。
然而,我妈妈却瞧不上他职务低,家庭条件也差,他是和单亲妈妈一起生活的。
他的父亲早年在矿工工作时意外去世了。后来,葛军陪着前任所长和我老公一起吃饭,正巧我妈妈带我进城购物,碰巧看见葛军开车,就让他送我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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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志云看见我的那一刻,一见倾心,执意说他就住在城里,顺路拉我们进城。
我妈妈得知他是县委书记后,就有意撮合我们。不顾段志云大我七岁,我妈就拉着我上了段志云的车。
那天,段志云带着我们娘俩买了很多贵重物品,最后我妈妈被秘书送回了家。段志云带着我看电影、吃饭,全程都是他做主。
不久之后,我们就结婚了。葛军常常偷偷给我送东西。让我在段志云耳边常常给葛军说好话,渐渐地,葛军接任了所长的职务。
可是没几年,葛军也变了,他们一起狼狈为奸。从此,我不再过问他们的事,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什么,但是我几次看见他们三更半夜在谈论着什么,那几条人命事件也是葛军干的。
段志云除掉的都是他的绊脚石,我没有证据,再加上我怀孕了,我自私地担心孩子长大以后,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会被人歧视,就装聋作哑起来。
但是这些年,我的内心一直备受谴责,煎熬的痛苦如影随形啊!包括后来这个秘书洪俊,段志云的得力助手,竟然要以我女儿做筹码,答应洪俊做女婿。
克扣小羊村修路款项,打死郝兵主任都是洪俊干的。他还拿那笔钱来讨好我,我没有好气地打了他一耳光,把他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