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与朕讲讲,这火炕究竟有何奇妙之处?”
“陛下,这火炕以燃料燃烧产生的热气在炕内循环,不仅炕面温热,整个房间也能随之温暖起来。而且,其热度持久,夜间无需频繁添加燃料,便能保持整夜温暖,”
景文帝听着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之意。
但很快又眉头微皱,叹气道:“此乃良法,然如今国库空虚,若要大规模推广,实乃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张平一听,好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呢!心中虽然暗自嘀咕,面上却依旧恭敬。
“陛下,臣明白当下之困境。只是这火炕若能推广开来,于百姓冬日生活乃是极大改善,或许能增强百姓对朝廷之拥戴。”
景文帝长叹一声:“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资金从何而来?”
这一下张平也犯难了,一国之君和他哭穷。
他也是听过褚泽言和他说起过,自从十年前松江府那一次水患之后,当时朝廷就拨了很多款项。
且后面还减免松江府的三年赋税,但就算如此,松江府也很难入之前的繁华,如今朝廷重视农桑,然而农桑之税收少之又少。
朝廷的财政状况一直颇为紧张,且如今将近年关,各方军队的军饷开销巨大,更是让国库捉襟见肘。
景文帝心想他大概是史上最穷的皇帝了吧。他面色凝重,缓缓说道:“朕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一心想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可如今这财政困境,实让朕寝食难安。”
“陛下忧国忧民,乃天下之福,臣等竭尽全力愿为陛下分忧。”张平恭敬地回答。
听到他如此说,景文帝面色稍缓。
“既然爱卿愿意,此事就交由爱卿去办。”
张平有些傻眼,不过是表了一下忠心,怎么就变成自己要负责的事了。
“陛下,臣乃翰林院官员,此事怕不合臣之职责。”
景文帝目光一凛:“翰林院难道就不能为朝廷之事出力?朕看你有此忠心,相信你定能办好此事。”
张平心中暗叹,却也不敢再推辞,只得说道:“陛下既然如此信任臣,臣唯有肝脑涂地,全力以赴,只是臣初涉此事,还望陛下能多派些能人协助臣。”
“朕自会安排,你只管放手去做。”
“陛下信任,臣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