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景文帝下旨查出的一众贪污的官员斩首,家眷流放。
萧衡身为主谋,本来景文帝不打算放过其家眷,然左相带着众人跪在殿前求情。
“陛下,萧衡虽罪大恶极,但他已伏诛,其家眷或有不知情者,恳请陛下开恩。”左相言辞恳切。
景文帝怒视众人:“尔等为这罪臣家眷求情,莫非也与此事有所牵连?”
众官员惶恐,纷纷叩头:“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只是念及无辜之人,不忍见其遭受牵连。”
但众官员却一直跪在殿外,不肯起身,烈日高悬,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可他们依旧坚持跪着。
景文帝沉默良久,心中怒火,但又无可奈何,终是叹了口气:“罢了,萧衡家眷,男子流放,女子没为官奴。”
众人齐呼:“陛下圣明。”
……
这日,御书房内,景文帝奋力一挥手臂,将桌子上的奏折一股脑儿地扫落在地。
“这些人真是不把朕看在眼里!”
景文帝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如雷霆般在御书房中炸响。
一旁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全都低垂着头,身子瑟瑟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正在盛怒中的皇帝。
褚泽言走进来看到这满地狼藉,随便捡起一本奏折。
里面的内容赫然是参奏张平,褚泽言眉头微皱,神色凝重起来。
“都出去!”
景文帝一发话,太监宫女们如蒙大赦,纷纷弓着身子快速退出御书房,不敢有丝毫迟疑。
御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景文帝和褚泽言,景文帝余怒未消,胸口剧烈起伏着。
“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水灾之时一个个当缩头乌龟,如今现在又跳出来,”景文帝火冒三丈,双手紧紧握拳。
褚泽言深知此刻景文帝的愤怒已达极点,“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此事需冷静处置,”
“冷静?朕如何冷静?他们都是以谢瑞安马首是瞻,眼里已经没有朕这个皇帝。”
这时,福安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刑部尚书俞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