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邱玉玲就收到了来自同事的关怀,不止是她,连同财务室的几个女同事都有份。

大家七嘴八舌的谢着任嘉年,“任科长可真是体恤民情的好干部,以后这样儿的忙,我们愿意多帮一帮的……”

邱玉玲不是特例,便也没有推却,也笑盈盈的说了声谢,收下了人家给的桃酥。

任嘉年撵上来,“对了邱科长,我那儿还有一罐麦乳精,没打开呢,我一个大老爷们,也喝不惯那个,你也一并帮帮忙,正好你说晚上得加餐……”

她就那么一说,纯粹是那天说着工作不下饭,再加上她嘴刁,习惯了,“那怎么成,任科长送给家里的长辈晚辈都行,这么好的东西呢,我可帮不了这忙。”

嘴里说着玩笑,拒绝却是实打实的,任嘉年笑笑,“我是只身过来的,这边一没个亲朋,二没个好友的,邱科长就当帮忙了。”

邱玉玲也不装懵懂了,站直了身子,“任科长不要说笑了,麦乳精咱们县上得拿着医嘱才能买到呢,您要是真用不到,可以转手给厂里的人。

上回老余还说想给快生的媳妇儿补补身子呢……”

未尽之意,便是不说全了,任嘉年也明白的感受到了,“哦,是嘛,那我问问老余,看他还要不?”

领着分量最多的桃酥,邱玉玲觉得腮帮子都开始疼了,没吃呢,就咬着肉了的感觉。

就说这新来的科长,为什么总爱针对她,合着是玩小学生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