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陈庄,真正帮过我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我这人从小就心冷,没那么古道热肠,我就是想多赚点钱,这辈子都不饿肚子!”
“你现在赚的还不够多!”陈本顺有些无奈,这个侄孙,心太大了,一天三万,一年就是一千万,他都害怕!
“钱,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发生质变,资本的力量,现在是罪恶,以后,就是护身符,只要我不干违法的事,不叛国,就没人能动我!”
“你这、还不违法,我现在,都后悔了,你小子,心太大了!”
“呵呵,现在,我不亏心!”
“你这反正就是狡辩!”
“放宽心吧三爷爷,撑死了,这钱我不要,我们帮村集体赚钱,有错吗?闷声发大财的人多了,我们这,真是小打小闹!”
改革之初,不少人搞投资,一弄就是海外资本回来的,哪有那么多海外的富亲戚,就是倒腾一圈,将钱合法弄回来,以后,陈原子也得找个富亲戚。
“对了三爷爷,我二爷爷,是真就找不着了?”陈原子问。
陈本顺叹口气,“那会我十四、你二爷爷十六,你爷爷十九,有一年收成不好,粮食不够吃,他成家了,在家里养爹娘尽孝,我们去当兵,一人换回来一袋安家的粮食。
后来打仗走散了,我又参加了革命队伍,你二爷爷,也就没信了,兵荒马乱的,哎...”
陈原子无奈叹口气,心里想着,以后,倒是可以借这个二爷爷的身份,做点文章,不然,他们这钱,真不好随便拿出来。
总不能说是地主外公留给自己的,扯淡,人俩儿子呢,哪轮得到自己!
...
骑着自行车回到县城,刚三点,有点热,这年月,想找个卖西瓜的地方都没有。
停在一处树荫下喘口气,陈原子打算,先去仓库看看,不知道韩小涛回来没,也得给他说说,可以着手去云州了!
这半年,彬州一半的县区都有货郎出现,而彬州,目前还没有进入,因为,彬州那边的供销社,似乎觉得这个还不错,自己也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