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告她私藏火药,威吓他人。”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一桩官司改来改去,到底要告什么?”
徐同光也被这人的夸大其词弄的有些火气。
“就是有火药啊大人。”
谭正初大大咧咧的往边上一坐,道:“我与知州大人都去搜过了,没有你说的火器。”
“这不可能......”
谭正初怒喝:“你是说我与知州大人徇私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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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平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可我有人证的啊。”
“大人,”陶若筠听到此处,终于用符合谭正初要求的声音,弱弱的出声:“若要人证,妾身也有的。”
“人证在哪里?”
“大人大人,”谢正平在一边叫道:“这家里的小厮家丁可不算,那是同伙啊。”
陆离在一边添油加醋,“大人,下官觉得说的有理,不该是自家人来证实无罪。”
徐同光看向陶若筠,陶若筠早就拜托谢母去串过口供了,所以直接把另几个铺子管事的名字说了出来。
徐同光听了,命人去带来。
谢正平瞧这模样,猜到可能有诈,瞪着眼睛想了半天,又提出要自己的女婿来作证。
“大人,他虽是小人的女婿,可也是本府衙的推官呀,他为官清廉,绝不会包庇在下的,今日他也在的。”
谭正初在一边咬着牙,瞥了陶若筠一眼,他还指着这女子帮他收拾了那个勾结宦官的钱茂典,也不知道能不能办得成。
算了,他自己不牵连上就行。
想到这里,他也不管了,坐在那里安心喝茶,等着看戏。
没多大会子,人就来,混战也开始了。
谢正平的证人说是拿火药恐吓,拿鸟铳差点儿杀人,逼得谢正平还了份额。
陶若筠这边的证人说根本没有火药,也没有鸟铳,只有炮仗和戏台子。
至于铺子里的份额,是谢正平这个叔公送给孩子的周岁礼。
谢正平大呼冤枉,压根儿没有送,是被逼签下的契约。
陶若筠在一边跪着,期期艾艾,泫然欲泣,不发一语。
“那钱推官,你呢?你可见着火药了?”徐同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