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国庆坐在外面的凉台上,喝着茶水,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哥,你说这把咱们这么整能行吗?”国庆有点担心道。
“呵呵,咱们这个店如果按照有关部门的说法,根本没法开,要是不还击,那就得关门。
但是我就想问一句凭啥?咱们先来的,然后他来了我就得给他让路,就因为他哥是宋峻霖?那要这么让的话,我还能让的过来吗?”
10分钟后,两辆警车亮着警灯停在了京城烧烤门口,随后下来了四五个阿sir,往屋里走去。
“谁报的警?”带队警察进屋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您好,我报的警,是这么回事儿……”小波冲着警察一顿添油加醋。
随后警察迈步走到大鹏面前。
“你是领头的啊?”中年警察双手按在腰间的装备带上,皱眉问道。
大鹏听话顿时一愣,领头的?一般闹事儿的群体才叫领头的。他没想到叔叔一上来就给他扣了一顶帽子。
“领导,啥领头不领头的,我们就是在工地干了一天活了,想出来改善改善伙食。”大鹏第一时间就无声地驳回了叔叔给他戴的帽子。
“但没想到我们来了之后,他们水也不给喝,饭点完了也不给上,又是嫌弃俺们埋汰,又嫌弃俺们穷。
我就纳闷了,俺们农民工就不能来城里的饭店吃个饭吗?领导,你说有这个道理吗?”大鹏小脸挺委屈的说道。
“哎,你鹏弟儿有点急才昂,这嘴是真好使啊!”隐藏在人群中的胡来跟大斌子憋着笑道。
听大鹏思路这么清晰,警察一愣,原本他以为,一帮农民工,他带人下来吓唬吓唬就完事儿了,但现在来看,事儿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因为大鹏三言两语就已经把问题上升为阶级矛盾了,本来农民工这三个字就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