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左手缠着绷带吊在胸前,脸上青紫一片,此时看见华哥,我顿时眼泪在眼圈,更显可怜。
华哥进屋之后,看着我们几个全都带伤,模样凄惨,也十分动容。
“天,别这么说,哥得谢谢你们,我都到这种程度了,你们还能在我身边……”华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冲着我们说道。
这时,华哥朋友给我们安排的黑医生从里屋走了出来,这个人大概50多岁,头发斑白,但腰板儿溜直,听说以前在部队是军医,手法很硬。
此时,只见他两只手上都是血,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里面那个小子现在还烧着呢昂,我现在手边没有大器械,只能用笨招子,一会儿我给他留点药,每隔一个小时喂他一遍。
如果到了晚上七点,还不退烧,那就没招了,只能去医院了!”
这个医生摘下自己的胶皮手套,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开始用肥皂细致的开始洗手。
“那啥,大爷,我兄弟不会留下啥后遗症吧?”胡来有些担心的冲着医生问道。
老头一愣,随后一边拿起手巾擦手一边不是好眼神儿的斜了一眼胡来道:“他有没有后遗症我上哪知道去?再说你看着也没比我小多少,就别叫大爷了,叫大哥吧!”医生语言邦邦硬的说道。
胡来闻言一愣,随后眨巴着小眼睛就没再继续说话,毕竟还得用人家。
我们闻言也看向了医生,觉得这个医生挺有性格。
“大夫,我们也是第一次来,不是很清楚您这边的收费,光子也没跟我说,你看得多少钱,不能让你白忙活!”华哥接过话头问道。
“好说,给他们几个治伤,你一共给我一万五就行,这三间土房你们随便住,住一天2000块钱。
吃的我就不收钱了,但是有一点,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离开这个院儿,如果一个人走,那就所有人全走,不能来回走动!”医生一点没有因为我们是熟人介绍过来的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