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国道上,我们两台车停靠在路边,打着双闪,一闪一闪的橘黄色灯光映在我们脸上。
“天儿,心意哥领了,人就别去了,赶紧撤吧……”我们能来,华哥很高兴,但是仍然拒绝道。
“你别跟我们装昂,我俩能追来那都是克服老大心理障碍了,你再说一会儿我来真往回走你就后悔去吧。”胡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说道。
华哥还欲说话,但是被老武拦住了。
“华子,人俩来都来了,你就别硬撵了,走吧,这次事儿也未必就危险,但是你得知道,你这俩弟弟是真拿你当哥了。”老武拍了拍华哥的肩膀道。
“你看,姜还是老的辣,武哥,啥也不说了,你的人生就俩字-通透!”胡来咋咋唬唬的说道。
“哈哈,那你看,没毛病。”老武难得的笑着说道。
华哥看着我俩也是无可奈何,随后只能说道:“去是去昂,但是得安排,不能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明白吗?”华哥虎着脸说道。
“你就来吧,我俩活好还不黏人,嘎嘎听话,上车出发吧!”胡来说罢直接上了车。
老武看着胡来哭笑不得道:“这孩子的脑袋得钱治了。”
我也往我们的车上走去,路过林赫南和卢刚的时候,他俩笑着跟我拍了下手。
我一下子看懂了他们笑容里的含义,那是一种认可,是一种荣辱与共的默契。
第二天早上,给婷婷整整充了一晚上电的沈峰,精神萎靡的早早回到了福祥村,今天有大事儿,他不敢晚回来。
七点多的时候,沈峰开始挨个给谈好的人打电话。
不一会儿,二十多台拖拉机“哒哒哒”的开到了村口,而村儿里的其他人也听说这件事儿了,所以看热闹的也有不少,一时间村口非常热闹,不一会儿,沈峰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村口。
他费力的爬上了拖拉机的发动机盖上冲着下面吼道:“各位父老乡亲,听我说两句,我沈峰丛小在村儿里长大,我知道在这之前,有不少人都看不上我,更看不起我。
但是我哪怕再混蛋,我也知道我是福祥的人,我也知道我们应该团结,是我们的东西,就应该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