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屏儿言辞恳切,韩婵拉着她的手好一顿感谢,一连声地念叨:“屏姨,你真好!”
什么叫好呢?本性就有瑕疵的小姑娘,自然分不清真好和假好。而且,封屏儿的“好”,韩婵才知道一点点。
夜色已深,韩婵睡熟了,封屏儿挑了挑灯芯,免得大小姐半夜醒来害怕。
她也累了一天,出了小姐闺房,刚刚掩好门,想到侧间歇息,就见有个小丫鬟闪进门来,低声道:“封姐姐有人找。”
封屏儿预感不妙,脚步一顿,轻声问道:“谁?”
小丫头垂首,悄声回道:“是老爷身边伺候的人……”
“知道了!”
封屏儿打断小丫头的话音:“你守在小姐门口,听候差遣。”
“是……”
小丫头乖巧应声,但偷偷瞄着封屏儿慢步离去的背影,却是眼神复杂,透着好奇也透着鄙夷。这府中谁不知道,封屏儿是前夫人的庶妹,是大小姐的女仆,更是韩广勇暗地里的相好。
封屏儿又何尝不知自己活的不像人,可是,她拿什么反抗呢?她有命离开韩府吗?离开又能怎么样呢?天大地大,根本无她的容身之地。
已是亥时中,万籁俱寂,寒风彻骨,封屏儿一小步一小步往韩广勇的屋子里挪,藏在袖子里的手攥成拳,指甲掐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
她曾经也是官家小姐,嫁的男人温良敦厚,家境殷实。他们也曾举案齐眉,相约白头到老。可惜好景不长,丈夫急病故去,她又没有一儿半女,在婆家受尽欺凌,举步维艰。
正在那一年,年长她八岁的嫡姐逝去,留下了一个幼女需要亲人照顾,韩广勇帮她扫平障碍,助她脱离婆家,接她入韩府。
她曾经心怀感激,往后日子,有处容身,无人欺她寡妇孤老,做韩府的半个奴才也认了。
可是,韩广勇心思不纯,欺她无依无靠,让她从寡妇变成奴婢,又变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
封屏儿抖着小腿,挪下床榻,弯腰捡拾散落一地的衣物,赤裸的腰臀,映入韩广勇的眼底,勾起他的淫邪,随手抓过一个物件就抽打过去。
“啊……”
封屏儿惨叫,歪倒抽搐,疼得满地打滚,招来韩广勇一阵哈哈大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