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两年转眼过去。
随着疫苗的推广和驱散塔的建立,国内以五大基地为中心,周边部分城市逐渐恢复运转,幸存者也逐渐离开避难所和各基地,加入城市重建之中。
中间磕磕碰碰,出现各种问题,都在华国政府管控下暂时解决,也顺便解决了国内外资本对国家的影响,不少经商的名下产业受到了波及。
沈从容一开始并不担心沈家受到冲击,毕竟国家还需要他儿子研究治疗丧尸的药,卸磨杀驴都没到时候。
当年他反对儿子学什么生物医学,没想到这会儿却比学金融还管用。
即便沈湛一向对他冷淡,但只要他还是他儿子,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
然而他错算了“沈湛”的态度。
在祁漾汇报实验进度时,首长提及了这件事,试探他的态度。
祁漾问了他们打算怎么安排自己、贺南风和老师一家后,就干脆地表示会配合国家的一切政策。
很明显,沈家随便,他不关心,但他关心的人得照顾些。
沈从容得知消息,再维持不住表面从容,与靳写意找到祁漾,愤怒质问,大动肝火,而后演变成大动干戈,被应桓和附近的士兵拦下并关了起来。
那之后祁漾身边就又多了两个士兵。
祁漾冷眼旁观,并不在意社会的变动,也不在意当丧尸重新变回人后社会又会变成什么样,只做他分内的事。
研究稳步推进,贺南风也日渐沉稳,数次破格提升,已经和应桓平起平坐,不过代价是两人经常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一面。
贺南风在基地时少不了缠着祁漾,但两人一直没到最后一步。
按照贺南风的预想,他应该先变回人样,把自己最帅的一面展露出来。
如果腺体恢复了,就想办法那什么信息素臣服,然后甜言蜜语一番,把心肝儿哄得眉开眼笑,再把人扛上床,咬咬脖子,交换下信息素,将他从头到脚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是哪儿做得不好把人弄不舒服了,也可以问问怎么改进。
反正不是现在跟个哑巴似的,亲嘴亲到一半想得寸进尺点还得打手语,自己想想都兴致全无。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时间紧。
贺南风每次回来光和祁漾分享见闻,炫耀自己的英武不凡,给他看自己画的画,时间就没了大半。
剩下的时间他更喜欢想办法哄着祁漾也说说话,不管是听不懂的实验,还是吃了什么,哪个实验员又犯错了……如果能听到他说想自己,贺南风能高兴得绕基地跑三圈。
外界那些人说什么博士根本不喜欢他,这要是都不算喜欢,什么算喜欢?
贺南风是哑,又不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