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为什么吗？”

夏弥仰起头，又看向楚子航。

楚子航似乎看见了少女眼里隐藏着一滴泪，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好奇...”

楚子航答道，又觉得这么说不妥，

“我对你的生活很好奇。”

少女突然笑了，她暗中捏了捏背包里，苏晓樯交给她的那瓶药剂，然后她用着一种复杂地情绪看着楚子航，轻轻点了点头，

“好啊，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啦！我家里很破的！爸妈也不在，弟弟现在也没生活在那边了。”

然后地铁进站了，车门缓缓打开，少女拉起楚子航的手走了出去，

“东直门到啦！我们该换乘啦！”

被少女拉着往外走的楚子航突然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脑海里那种错觉再一次浮现出来，他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好像曾经也有个少女拉着他的手，说着什么，说了什么来着？

“学长，我们去水族馆吧！”

走在前面的夏弥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他展颜一笑，右手指着一块水族馆的广告。

这一刻，在楚子航的脑海里，那个少女的身影和眼前的夏弥彻底重合在了一起。

......

卡塞尔。

苏晓樯和路明非正乘着列车前往芝加哥火车站，就在刚刚学院向他们下达了出动的命令，他们将会搭乘最近的一趟航班飞抵北京。

车厢里，路明非正和坐在对面芬格尔还有诺诺斗着地主——这帮人都是被指派来协助路明非两人的，虽然他搞不明白芬格尔这条废狗师兄是怎么获得副校长鼎力支持的，但现在考虑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他已经被塞进了队伍里。

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苏晓樯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路明非立马就注意到了，暗中问道，

“小天女，你怎么了？”

“完了，我好像给错药剂了，我把没有稀释的药剂给夏弥了。”

小天女答道。

“那会怎么样？师兄会有危险？”

路明非连忙问道。

“危险谈不上。”

苏晓樯的神情有些复杂，

“你知道在炼金药剂学里，龙骨还有一个作用是什么吗？”

“什么？”

路明非好奇地问道。

苏晓樯眼神相当复杂，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路明非，然后才缓缓答道，

“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