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带好了吗?”
半个月后,苏晓樯决定带着绘梨衣回去了,离开酒店时,她就像是一个叮嘱孩子的母亲,反复确认着对方有没有把东西落在这儿。
绘梨衣拎着自己的小箱子,闻言又将箱子打开仔细确认了一遍后这才朝着苏晓樯点了点头。
小天女也不再多说什么,给佩珀发了条消息告诉自己回去后,便带着绘梨衣走了。
史塔克大厦。
收到消息的佩珀看向了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少年。
“她们两个回去了。”
她说道。
“麻烦你了,”
路明非点了点头,随后将一张黑色的卡片递了过去,
“她们这段时间的开销就从这里面扣出去吧。”
“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佩珀笑着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路明非缓缓说道,
“但一码归一码。”
“佩珀,听他的,这是男人的事情。”
一旁的托尼给自己的酒杯里加了些酒。
“好吧,顺嘴问一句,你为何一直躲在这里不去和她们一起享受假期呢?”
佩珀好奇地问道。
衰仔耸耸肩,并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
.......
卡塞尔。
归来后的苏晓樯把自己锁在了诺顿馆深处的工房里,就连路明非想要见她一面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要我说,你们这就是单纯的闹别扭了,多大点事,去认个错就得了。”
芬格尔剔了剔牙,给自己的酒杯里添上了一杯路明非带来的白酒,
“不得不说,你们中国的酒确实不错。”
“这可是国酒。”
楚子航轻声道了一句。
闻言的芬格尔立马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一箱子白酒,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将一瓶酒放到了自己的床位下。
路明非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此刻喝得有些醉醺醺的,
“你们根本不懂!”
“是,是,是,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芬格尔打了个嗝。
“像什么?”
路明非迷糊的视线看向芬格尔。
“像是和老婆吵了架的中年大叔,躲在这里拉着朋友喝着闷酒,不敢回家。”
芬格尔形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