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攸隰坐在对面,嚼蜡一般机械地吃着早餐,他借着喝牛奶的时候才敢抬眼看她。
这一看,又总是不由自主看到她那个位置去。
酒红色的糖水将她的唇染的红艳,酒酿圆子是很软...很甜....
玻璃杯已经空了,但少年还是不住的吞咽,喉结滑动。
其实当时嗑上来的时候,时攸隰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软,很软。
等到姐姐去拉他的时候,生理上的麻痛才如潮水般涌过来。
比之前更折磨人的情绪包围他,时攸隰慌不择路地跑回自己房间,失了魂一样。
许久后才意犹未尽地,他探出舌尖在嘴唇上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又舔了一下。
奇怪。
被她嗑出来的伤口,连血都是甜的…
“怎么了?你也要这个吗?”
时攸隰回神见穆以姌夹着红糖糍粑看着他,穆以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