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可爱,耳根完全红了。]
[害羞了吗?]
贝恩诺尔环抱着李言的脖颈,他的唇印在雄虫的颈侧,没有反应。
雌虫假装自己听不到。
————
李言就这样抱着贝恩诺尔回到了卧室,他对着铺着银黑色被单的大床微微弯腰,将雌虫松开。
雌虫就这样轻轻的落在了床上,蜿蜒鎏金的浅金色长发铺满了大半床面。
贝恩诺尔看着逆着房间头顶灯光站在床沿的李言,逆光让他有些看不清雄虫的眼神,旖旎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点恍惚。
这样看李言,他才发现李言的身材真的很高大,雄虫宽阔结实的肩背落下阴影,落在贝恩诺尔的身上,刚好能够笼罩半个他。
[宝宝,你好美。]
随着雄虫温柔的心声响起,李言俯身在贝恩诺尔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这代表着一场爱的开端。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贝恩诺尔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放在火热的烤炉中,滚烫而又黏腻……
先是汗水慢慢的落下,接着是泪水。
(写不了,番茄不可以,自己脑补吧,唉。)
期间贝恩诺尔听到了太多羞耻的内容,所以现在他反而平淡了。
俗话说的话,有些事情接触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雌虫淡定的仍由雄虫将自己抱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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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早就放好的水温度正好,贝恩诺尔看着李言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涂沐浴乳,动作很轻柔。
只不过,要不是听得到雄虫的心声,说不定还以为是在不耐烦呢。
[呜呜,好红,老婆对不起。]
[嘶……怎么都紫了,老婆呜呜呜呜呜对不起QAQ……]
随着雄虫这几句心声,贝恩诺尔只感觉李言的动作越来越轻,好像不忍心下手似的。
贝恩诺尔懒懒的半睁开眼,真的有点被气笑了,刚刚怎么都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洗个澡怎么还心疼上了……?
更何况雌虫的身体哪有那么脆弱,只是看起来有点‘惨’,但是不出一天,这些痕迹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没想到,雌虫却对上雄虫有些自责和湿润的眼神,就像下雨后被淋湿的小狗。
……
贝恩诺尔呆住了,他原本半睁着的眼眸慢慢的完全睁开,他定定的看着李言。
雄虫这时候什么心声也没有。
整个浴室内只有李言动作间带起的轻微的水流声。
贝恩诺尔突然笑了,他的眼睛弯起来,眼尾微微翘起,配上他现在微粉的脸颊以及身上的痕迹,漂亮的有些惊虫。
“怎么了?”
雌虫的声音很轻,不复以往的清灵,有些沙哑。
本来贝恩诺尔不问还好,这一问李言心中的愧疚真的要把他给淹没了。
因为可能是因为知道了李言暂时不想要小虫崽之后,在中途贝恩诺尔主动告诉李言,没关系的,他可能要那些都存起来。
没错,就是存起来,需要的时候在用,李言当时大为震惊,但是在雌虫的美色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
所以今天他没有怎么克制自己,刚刚在卧室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下看不太出来,换到了浴室明亮的灯光后。
自己在贝恩诺尔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很明显了,有些地方都给他啃破皮了……
李言真后悔了,他懊恼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轻重,所以雌虫还那么温柔的问他。
这个内心‘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瞬间眼睛都红了。
[老婆,对不起。]
只见墨发雄虫的眼尾微微晕开了红色,他罕见的颇有些慌乱的意味,垂下了眼帘,不欲与贝恩诺尔对视。
外虫看到会觉得这副神情是拒绝,是冷淡,但贝恩诺尔知道,这是犯了错后自己伤心的小狗。
“宝宝,对不起。”
贝恩诺尔的眼神还是温柔的注视着李言,虽然雄虫没有看他,
“对不起什么?”
他抓住雄虫的一只手大大方方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李言能够感受到自己掌心下贝恩诺尔心跳的起伏。
“没关系的,李言。”
“如果觉得心疼的话那就再吻一吻我。”
“放心,明早就好了。”
雄虫像是没有想到雌虫会突然说出那么直白的话,他猛地抬起眼,撞进了一片夕阳下温暖的鎏金海岸里。
贝恩诺尔就这样注视着他,就像他之前在那些夜晚里独自看着李言时一样,他已经看了很久。
李言没有说什么,他继续了手头的动作,帮雌虫洗了个澡后将贝恩诺尔抱到床上。
将雌虫紧紧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