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头‘牵着鼻子’已经到了情感的黄朵,自然眉开眼笑,高兴道:“此事甚好!”
“咳咳。。。只是,大师您此时所言,终是太过于玄奥了,小可资质钝愚,不知可否请您劳驾,再为我讲得稍微那么直白,一丢丢?”并不想跌了自己面子的女人,迷迷糊糊,其实已经把自己的愚钝,全部都写在了红臊的圆脸上。
“咳咳。。。”对于金主‘甲方’此时的难堪,久负盛名的‘第一锁王’自然全权掌握着注定。
见到黄朵的反应,已经达到了自己的心理预期。
他,假道一声无言的不好,故意似真似假的,咽下了一口自己已是经久垂涎的唾沫,装作是似自己已经重新又组织过了一边语言,耐心和蔼,解释道:“其实,就是通过,两把锁的锁芯与钥头之间,微妙的联动与牵制,在相互力的共同作用下,或可达到,大人您所想要的那一种控制暗道的效果。”
话音带着微笑,很快也是感染了内务官的情绪,两人嘴角微微翘起。
老头继续趁热打铁:“不过,如此这般改动的话。。。今后,这外锁的钥匙,与内锁之芯间的直径距离,便就再不能超过有十丈远了。一旦外锁的钥匙被人拔去,这内里锁扣之内芯,必然是会当即锁死失能。”
这其实是一套十分成熟的商业话术,已经帮他兜售了许多,自己浸淫奇技多年后,所能够造制而出的‘最伟大艺术品’。
(当然,这一套锁具也是并非全然糊弄,自是能够匹配他‘花周第一锁王’的美名,向来无往不利。)
不过,他却是也故意没有细讲,自己这一套奇锁,‘造价相当不菲’。(锁王:老板们,能在乎吗?你们这群穷酸,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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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停顿了片刻,等待女人情绪到达兴奋的顶峰后,才又继续压低了声音,说道,“到那时,便是无法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在里面把密道再开启了。大人,您看如是可否?”
(这也算是他锁具不完美的‘唯一’遗憾,做生意童叟无欺的老汉,自然是从来不愿与人隐瞒。毕竟,如有万一,那位豪客操弄失误,被关在了里间,再请他过来开锁时,那另一份的价格,自然也是可以让老儿赚得一个盆满钵满了。)
老人家话是这么的遗憾着讲,满面的精神,确是极为的抖擞,面容上满载了和蔼,更带着许多跃跃欲试的冲动。
看着‘锁王’的自信满满样子,几乎已经完全忽略掉,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弊端的,黄朵大人,更是有莫名的安心,遂是道:“以王老,久传的盛名,我相信您的技艺之绝佳,必然已经出神入化了。想必其中的改动,必然已是当世之绝超。”
“只是不知,如若全依着您今日之意想,那外锁之芯,您可否也是帮着我稍加许多改造,只需能够让这世间,再无一人可以开解,我便亦可,高枕无忧了。”黄大人,倒也是没有全然的失智,恭敬拱着手,又是很快提出了一条可以维护自己利益的假设。
然而,对于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标高自己的需求。
平日里,此时应该已经多听惯了奉承的锁王,也是立即微微皱起了眉头,颇有些不太愉快。
不过,很显然,他早已是有了应对的良策,于是推脱:“改造升级锁芯,其实倒是不难,只不过,这世间能人异士何其的多。又哪真会有什么万全的锁眼。这一点,还请大人,不要再难为老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