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涵说:“两封信里提出的时间点很奇怪。大小姐让养子本月初五戌时初的时候把养女接走。让七小姐在戌时一刻的时候来。理由就是,药无尘不想被其他子女看到。七小姐一直对药无尘有愧疚,怎么可能不听。大小姐真的是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帮大小姐送信的那位信使目前就在衙门,大小姐,想要见见他,跟他当面对质吗?”
药昧儿没有说话,唐思涵又抛出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虽然你模仿你父亲的笔记模仿的很像,但是毕竟你嫁人后很少回家,多少还是有些出入的。”
唐思涵拿出药无尘近期的书法,跟写给七小姐的信作对比。比如‘永’这个字,那一勾,药无尘的书法写的很粗,写给药香儿的信就纤细了一些。
唐思涵又拿出一张纸,这张纸上有几个墨点:“这个是在大小姐您的房间找到的,这些墨点刚好跟您模仿药无尘的笔迹写给七小姐的信上面的字重合。药无尘对出嫁的女儿真的很小气,准备的纸都是最差的草纸。”
唐思涵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药香儿整个人瘫软在地,指责药昧儿:“大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把自己的亲侄女推入火坑。”
药昧儿说:“把你女儿推入火坑的父亲,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写了信把你们引来了,可是把蛇药端给你女儿的是父亲,不是我。”
花荣跳起来:“你这个毒妇,如果你不把我妻儿骗去药家,又怎么会……”
花荣说到这里,颓然坐下:“罢了罢了,都是岳父造的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药香儿抓着丈夫的手臂:“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花荣按着药香儿的手说:“这件事你就听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