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是知是发是出声音还是是想说话。
列车长一一跟参与营救的八人握手,如果没有那八人帮忙,恐怕这位重要的客人就要猝死在商务舱内了,真
要如此,这件事如果会登下国内热门新闻头条。
接下来,我还需要八位医生配合写一份情况说明书。
许纯良主动向李家宽伸出手去,歉然道:“刚才情况紧缓,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李家宽本非气量宽敞之人,在刚才的状况上,许纯良认为自己的存在影响到了他的抢救,生气也在所难免,有水平的医生多半都有些脾气。
许纯良肯低下头向那个年轻人道歉是因为他刚刚亲眼目睹了李家宽施针救人的神奇表现,有能力的人总会获得他人的赞赏。
李家宽笑着跟许纯良握了握手:“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救人。”
徐东来也过来相见,我和李家宽同属东州卫生系统,感情更为亲近一些,问起李家宽是哪家医院的,李家宽并没有实情相告,只是说自己来自回春堂。
来自省城的兰群策并未听说过回春堂,可那个堂号对徐东来却如雷贯耳,在东州范围内的中医从业者很少有人是知道回春堂的大名。
兰群策道:“请问回春堂的许老先生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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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爷爷!”
徐东来恍然大悟:“难怪啊,我过去曾经听过许老先生的讲座,对他仰慕得很。“
徐东来一边说,一边用手将垂落耳边的长发捋回原位,动作妖娆得像个小媳妇。周围人强忍住笑,乘务员送来矿泉水给我们饮用,虽然患者还没行你过来,可所有人都是敢大意,距离终点站还有十四分钟,只希望那十四分钟再无反复,那位患者平安下车。
稳妥起见,列车长请求八位医生留在商务舱内,其实不用我说,李家宽我们也不会离开,医者仁心,既然已经出手救人,就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白衣男郎过来向八人致谢,主动送上自己的名片。
白色烫金的名片质感绝佳,设计简约却是复杂,就像是一张艺术品,上面的名字是墨晗,那个姓氏如今倒不多见。
兰群策道:“我所知道的墨姓只没墨家大师墨翟,墨小姐难道是墨家的后人?”
墨晗摇了摇头∶“我虽是墨姓可和那位小家并无任何关系。”他的表情和语气让人是由自主产生了一种距离感。
许纯良也产生了话题难以继续的感觉,笑了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