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融道:“夏侯小姐,现在您面前的是圆融和尚不是什么严先生,您在这里更好,前几天我写了一封信给严洪,让他拿着我的亲笔信去找门主帮忙,不知您有没有见到严洪?”
夏侯木兰当然清楚严洪被曹新卫所杀,可这件事不能实话实说,她淡然道:“严洪的确来过,不过我父亲不愿见他。”
圆融的目光转向许纯良道:“许先生是吧,严洪是我的俗家侄儿,我知道他得罪了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他的下落。”
许纯良笑道:“这位大师是不是找错人了?严洪把我带到木兰种植基地,然后我就放了他,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圆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那侄儿已经遭了毒手,也罢,既然生不能见人,还望两位垂怜,告诉我他尸体的位置,严家只有这一脉骨血,贫僧只想将他安葬了。”
夏侯木兰心中暗叹,按理说这老和尚的要求并不过分,可这件事没办法告诉他真相。
许纯良道:“大师,我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夏侯木兰道:“我父亲拒绝他之后他就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圆融道:“门主欠我两条命,按理说我求他,他不会拒绝,除非有人不肯把信交给他。”
夏侯木兰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亲手把那封信交给了父亲。”
圆融道:“门主不会如此绝情,若无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写那封信,当年我曾经救过门主的性命,他亲口答应我,他会为我做三件事,只要我开口,无论多难他都会办到,我已经求过他两件,这是之后一件。”
夏侯木兰心中暗忖,并不知道曹新卫和他有这样的交情。
圆融又道:“贫僧听说一个消息,护法武援义被逐出疲门,还是门主亲自下的命令。”
夏侯木兰道:“圆融大师不是已经跳出三界外,怎么又开始关心江湖事了?”
圆融道:“我们在疲门的时候,你还小,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你不清楚也正常,我可以告诉你,武护法和门主是结拜兄弟,两人荣辱与共,休戚相关,若无武援义的鼎力支持,你父亲也无法登上门主之位,以我对门主的了解,就算他不做这个门主也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
夏侯木兰暗叫不妙,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不露声色道:“人是会变的,你不了解现在的疲门,也不了解我的父亲,武援义丧失理智的行为已经危及到疲门的安全,是我代表父亲做出的决定。”
圆融双目迸射出逼人的寒芒:“门主现在是生是死?”
许纯良都感觉这老和尚厉害,凭着并不完整的信息已经推测出了结果。
夏侯木兰冷冷道:“我父亲好的很,门中的事情也没必要向你解释。”
圆融道:“我再问一遍,严洪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