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决定,郭宝坤没有看到车夫脸上闪过的无语,眼神亮晶晶的,语气无比坚定,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
“是,少爷聪慧。”车夫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笑着恭维道。但心里很不赞同郭宝坤的决定,来路不明的女子没有查明身份之前,还是不要释放善意,谁知道会不会是细作?
况且从她身上的伤口来看,可见当时那些人下手有多狠,能从那些山贼手里逃脱,想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
好在他在北齐潜伏的这些时日里也有锻炼,抱起一个轻飘飘的女子不在话下,只是有点为难,手上无药,也不敢轻举妄动替她包扎,只能快马赶往下一个城镇找大夫。
郭宝坤选了一家客栈住宿下来,天色已晚不适合赶路,请了大夫过来看病,还花钱请了一位妇人帮忙买了女子置换的衣服,清洗上药。
在门口等待的郭宝坤有些焦急,万一因为没有及时送来,她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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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等了多久,等到郭宝坤在一旁的房间敞开门吃了晚饭,还不忘关注着一旁房间的动静,等吃饱喝足之后,过了片刻,才听到动静,他立马放下茶杯走出去。
“大夫,如何?”
“这女娃身上的伤口看着吓人,但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勤恳换药,一月之后就能愈合,疤痕的话,还得配置药膏。”
“多谢大夫。”郭宝坤立马把剩下的诊费递过去,拿着大夫开的药方,态度恭敬地把大夫送走。
紧接着妇人也跟着出来,对着郭宝坤地脸打量了好一会儿,把郭宝坤看的心里发麻。
“大婶,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我真希望那姑娘不是瞎了眼,看中你这样的憨货。”大婶越说越小声,看郭宝坤的眼神拐拐的。
还真别说,那屋里头的姑娘挺水灵的,长的又俊。
“什么(⊙?⊙)?”郭宝坤一头雾水,有点听不懂。
“算了,进去看看吧,那姑娘已经。”大婶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这人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哦。”不知道被嫌弃的郭宝坤目送着大婶离开后,看了一眼合上的房门,伸手礼貌的敲了敲门。
“请进。”
郭宝坤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轻轻的推门而入,总感觉做贼似的,好猥琐,想到这,郭宝坤挺了挺胸膛,脊背也是板板正正的穿过帘子拐了个弯,就看到了在床榻上他救下的女子。
妩媚却不情挑,疏离却又亲和,英气却又脆弱,如国画般大气磅礴的美,端雅清丽,举止肆意洒脱,即便是有女子在她身旁,也能把周围人衬托成庸脂俗粉,正大仙容,简直仙女。
哪怕是战损病弱不施粉黛,但给人看了没有对她容貌的亵渎,反而是怜惜带着一丝敬畏,对,没错,就是敬畏那双警惕的眼神,很明显她不是很信任别人,竖起了一层尖锐的刺把自己包裹起来。
“姑...姑娘,在...在下郭宝坤,绝不是坏人,白日有所唐突,还望姑娘见谅。”
郭宝坤意识到自己盯着她看太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措的连连摆手,低着头眼神不敢乱瞥,支支吾吾磕巴道。
“疏疏如残雪,林下漏月光,我姓上官,名疏月。”她手撑着床移动着身子,额头冒着虚汗,警惕冰冷的眼神稍稍消退,虚弱的道。
“好名字。”郭宝坤脚趾头动了动,就是不敢抬头看。
“咳咳咳...”上官疏月轻咳着,郭宝坤想上前去搀扶,但男女有别加上她眼里又涌上来的警惕,让郭宝坤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