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太子,又不是不能能废,天子又如何,这江山未必是他们李家的。”
她瞥了一眼血肉模糊晕死过去的太子,语气平淡,却隐约听出了与生俱来的威仪,以及长期身高居位之人,言语之间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帝王霸气。
半夏配合,缓缓的从腰间拔出剑,寒光冽冽,看向陈萍萍的眼神冷漠带着嗜血,彷佛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让人感到心惊。
这一刻,让陈萍萍看到了女版的庆帝,真的太狂妄了,那种手握杀生大权,君临天下的女帝,以天下为棋。
“医仙要谋权篡位不成?”说完,陈萍萍余光瞄向躲在暗处看戏地李承泽。
她轻轻掀了掀眼皮,姿态高傲,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地淡漠无情。“这话我可没有说,是院长你自己说的。”
陈萍萍想着他一个人制止不了,那就把李承泽拉下水。“殿下,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看戏地李承泽眼神阴沉下来,随后恢复自然,避开地上血肉模糊地几人走过去。
“三元刚才起誓,若是陈院长耳朵没聋,既是知道这江山易主的前提是对三元出手之人必遭报应,太子醒来知道三元的誓言,为了李家王朝,这点委屈必不会追问三元的过错。”
李承泽可是最喜欢落井下石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确定李家村的事是太子所为,但与他作对的也就只有太子,宽宏大度?他凭什么要宽宏,为什么要大度?若是这样做了,死的只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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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咄咄逼人,也没有见院长站出来主持公道,更对打伤三元一事至今还未有结果,在养伤期间又上门挑衅,院长偏心,也得有个度。”
她的视线落在李承泽身上,眼里的寒冰初融,宠溺的温柔,好似广阔无垠的蔚蓝大海,深不见底,嘴角浅浅绽放着初春温暖的笑意。
陈萍萍手紧紧攥成拳,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殿下,现在不是袒护医仙的时机,就算殿下对陛下把医仙指婚给太子这件事有怨言,可殿下十三岁封王,十五岁入朝堂旁听朝政,臣相信殿下并非被情爱绊住手脚,迷失了心智。”
陈萍萍对着李承泽拱手行礼,低着头恭敬虔诚道:“殿下体内流着陛下的血,更是流着李家王朝的血,当真愿意江山易主,置天下百姓不顾?使百姓饱受折磨吗?”
“殿下享受荣耀权力和财富,如今天变异象,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引起百姓惶恐,更是引得他国起兵攻打庆国,想必殿下也不愿见到生灵涂炭,臣恳请殿下,为黎民百姓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