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迹一般，她……飞起来了。

一片寂静。

很快她又落下，尽管不明所以，她还是冷冷地剜一眼南方鬼帝，“看到了没？我就是有这个本事。”

这回连地藏王都没看出端倪。

四鬼帝皆皱起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鹿攸宁被他们看得心虚，嘴角抽一抽，强行替自己找个借口，“这地方是暗界，暗界知道不？空气密度特别的高，跟外面的情况不一样。”

“……”

南方鬼帝的心态有点崩，他咬牙切齿，“有鬼。”

“喂。”

鹿攸宁手指点住他，“说话算话，不要输不起啊。”

东方鬼帝与南方鬼帝狼狈为奸几万年，关系好得能够穿同一条裤衩，见兄弟吃瘪，他也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吼起来，“就是有鬼。”

MD，好想甩他们一记耳朵！

鹿攸宁只是这么一想，没想到空气流动，旋着飞起水雾，朝着东、南两鬼帝的方向卷去。

当然他们都不是泥捏的，境界威压起来，雾气很快消失。

但他们的脸上多少也溅到水汽。

颇有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