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九州商会一堆事,她很忙的。
“帮咱哥打败大王子,登上王位啊!”奚泽用看笨人的眼神瞧云瑶。
岳拓蹙眉,“啧,莫要胡言。”
云瑶没觉得岳拓野心大,身为王子不由己,要么成为胜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要么为人鱼肉,任其宰割。
“你与大王子斗了许多年,他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即是旗鼓相当,就徐徐图之呗,她一介女流不好参与。
“以前,王上总是将哥撵到外面寻玉蝶,岳瞻有心害哥,也捉不到影儿。现在都找到了,日日留在王庭,哪里能消停?”奚泽叉着腰说。
岳拓警告瞧一眼奚泽。
“你别听他的,没那么严重,我只是不愿得而复失。”岳拓声音明显低了许多。
云瑶意外瞧着岳拓,这还是她认识的寂煞吗?
“等见了他再说。”云瑶敛眸。
岳拓点头,眼下最重要的是过了王上这关。
奚泽觉得有门儿,至少玉玲珑没一口回绝。
……
岳瞻飞快赶到安御殿,岳宴渠正好在殿前下辇。
岳宴渠瞧一眼满脸匆忙之色的岳瞻,没问一句沉默往殿里走。
“父王万万不可轻信岳拓之言,儿臣有人证听到他们说,要私吞宝藏,他们根本就是在蒙蔽王上。”岳瞻紧跟岳宴渠身后叨叨。
岳宴渠攥了攥手中玉蝶,无精打采地挥挥手,“回吧,吾累了。”没有宝藏,玉蝶已在他手中,云瑶说这是遗物,岳宴渠没有怀疑。
“父王,那女子分明是与岳拓合谋欺骗王上......”
“吾的话你听不懂?”岳宴渠不耐烦,冷厉问。
岳瞻看出王上没有心思听他的话,但扳倒岳拓的机会实在不多,他立即跪在岳宴渠面前,虔诚道:“儿臣是担心父王被蒙骗啊!”
岳宴渠眼神变得森冷无比,岳瞻不禁一哆嗦,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冒进,触怒了王上,他面色煞白煞白的,似突然染了重病,惶恐畏缩地不敢直视岳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