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一定很合适!最主要的是这上面的字打的精巧,你看。”雷蕾晃动两下手掌,笑眯眯地取下刚刚戴上的戒指,举起让郑瑜看。
果然,两只戒指对在一块是一个完整的心形,一个在半心形里打着“梦真”,戒指内壁上打着:“Z”,下面又刻了一行字:执子之手;另一个在半心形里打着“事成”,同样在内壁上打着:“L”,下面也打了一行字: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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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瑜拿着戒指爱不释手,问:“爷爷这个多少钱?”
“不要钱,送给你们的!这个不值钱的。”老奶奶不等老爷爷说话,就直接送了人情。
“那怎么行?这是生意。东西不值钱,爷爷的手艺也值钱!”雷蕾冲着两位老人说。
“对对,爷爷,钱一定要收的,这是功夫钱。”说着掏出几张百元大钞。
“不用,小伙子,这是用不锈钢打的,就是个玩意,不值钱。送给你们,祝你们幸福一生!”
“爷爷就冲您这祝福,我都得给钱。”说着把钱塞到老奶奶手里,拉着雷蕾就跑,跑了几步又回头,把握着雷蕾手的胳膊举起来晃了晃,“爷爷,谢谢您的祝福!我们一定会幸福一生的!”说完两个人消失在璀璨的夜幕里......
郑孜涥见他泪流满面,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回忆拉了出来,轻轻地说:“听奶奶说,她打算去另一个城市,嫁人了。你们到底怎么啦?”
“嫁人?”郑瑜只觉得头发蒙,眼发晕,“她要嫁给谁?”
他一下子慌了,看看左右,半天,他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了,脑子像过电影一般在急速地搜索:孟旭东?怎么可能!雷蕾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怎么可能还回去嫁给他!那是谁?谢志良肯定不是!否则义新不会不知道的。突然,他想起那个茫茫雪幕里为她打伞,把她接进车里的那个人,那熟悉的身影是谁?猛然间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管永浩!那天那个身影太像他了!他想起那次自己在他病房里碰到雷蕾,她那紧张关切的神情。他快速在脑海里检索,很快他又搜索到,有一次他看到管永浩在饭店门口把一个女人送上车的场景,那会正是百草案子闹得正凶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看那人是谁。只是觉得,出租车上坐的人很像雷蕾。可是管永浩对他说是自己的女朋友,看他们两个人确实很暧昧,他也就没多想。
他要嫁给管永浩!
他做梦也想不到蕾蕾会嫁给管永浩!于是他恶狠狠地说道:“管--永--浩--!”
“谁是管永浩!”谢义新惊讶地看看左右问。
“你不知道谁是管永浩?”郑瑜比谢义新还惊讶,他怒吼起来。
“我怎么会知道谁是管永浩呢?”谢义新感到非常无辜。
“我的辩护律师不是你请的吗?”郑瑜怒气冲冲地质问谢义新。
“你的辩护律师?”谢义新想了一会才回过神来。雷蕾和他说过,如果郑瑜问律师的事情就说是他请的。“哦,我想起来,是雷蕾她,是她请的。那天她来找我,告诉我,如果你问起这事就说是我请的。我当时没同意,她说,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在本市已经没有律师敢给你辩护了。能让你胜诉的最好办法就是以我的名义为你请个律师。当时因为工程设备的事,我正焦头烂额呢,也没工夫细琢磨,就随口答应了。根本没记住她说的是张律师还是李律师。”
“连你都在哄我!”郑瑜揪住谢义新的领子,大声呵斥道。
谢义新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郑先生,这里是酒店。”吴律师上前提醒道。郑瑜这才放开谢义新的领子。
“对不起!孜瑜,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当时我也面临着一个烂摊子,哪里想到这么多啦?”
“她把自己抵押给宏建,为我争取了壹仟贰佰万的资金;为了我胜诉,她竟然以身相许管永浩!--这个傻女人!”郑瑜用手不住地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前额。
“什么?你说雷蕾她......”谢义新惊呆了,“怪不得,她说自己这个工程结束后就要正式加入宏建了,当时我们都误会她,以为她......可是她没有一句为自己解释的话。”谢义新猛的一惊,拍着郑瑜说道:“孜瑜,你赶快回去!她说工程一结束,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她应该是要去和管永浩结婚……不!你不能让她嫁给管永浩!你现在立刻就回去!”